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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宜玥这话,濮阳柔是很认同,她朝着嫂子相视一笑:今天人心能满足,明天却是未必,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能武断最后的结局!
还没等濮阳柔再说闲话,栾宜玥猛地站起来,将圆圆塞进她怀中,说道:“你坐好,别带孩子们出去!”
说着,人已经快步跑出客厅。
看到栾宜玥这般兀自的举动,濮阳柔唬地一跳,但是怀中一左一右两个婴儿,嫂子的神色又如何凝重,她根本不敢不听,立马叫了小何过来,让她带着两小上楼。
小何其实就是坐在客厅一角,给两小打着毛线袜子,一看到太太这般冲动的跑出去,她已经吓地停了手中的动作,连人也马上动了,不过不是追着栾宜玥离开,而是在濮阳柔喊人前先一步跑到她身边——
何如芝还是清楚知道她的责任:照顾好圆圆团团才是她的职责所在。
栾宜玥一走到院子,就撞上了濮阳渠归来,她先是定眼一瞧,上下打量了他的身体,发现没有大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发现他身后没有顾陈春!
“渠哥?”栾宜玥疾步跑向丈夫,他身后的车子也不见再有人下来。
她是感觉到丈夫的精神力在抚摸着她脸颊时,立马就反射性的跑出来,知道西城区已经动了枪,她心里是极为担心的,却一点儿也不敢在家人面前表露出来。
又怕濮阳渠和顾陈春回来时,有人受伤了,本能的就不让濮阳柔出来,怕吓着她了。
现在看到丈夫全须全尾的回来,她眼眶发红的扑进丈夫怀中,因为担忧,扑上前的冲劲都是缓到最少,脸庞关切地问道:“老公,你有没有受伤?”
她说着,一对小手比思维更快地在他身体上下摸索,发现濮阳渠一把搂紧她,将她摸索的动作卡在了他的胸膛里。
“呵。”濮阳渠晒笑一声,极为亲昵地亲了下爱妻微拧起的眉心,忙不迭地安抚哄道:
“老婆,别慌,我没事。就是谨修,受了小伤有些失血过多。”
昨晚的枪战,虽然己方人员一早就寻到了制高点,但是敌对的雇佣兵团亦不是吃素的。
总归,雇佣兵团在西城区经营了二、三年,这里的有利作战坐标,敌方都是了然于胸,这让己方的作战难度增加了几个度,多了几分凶险。
濮阳渠还好,他的精神力就象是金刚罩,目前普通的枪支还无法破他的防,但是顾陈春就惊险了一点,在他狙击雇佣兵团的狙击手时,他亦成了敌方的头号消灭对象。
再严密的戒备,顾陈春还是中了两枪,一枪在肩头,一枪在腹上——
那时候敌人的狙击手们还没有完全消除掉,他只能无视身上的枪口,继续再战,最一枪,他一枪暴了最后一个狙击手的同时,差一点没让对方给毁了右耳,真的是惊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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