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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太爷已经让凌忠去改户口本上的姓氏。”凌克寒显然也是被南席岳给恶心到了,瞧着栾宜玥不善的眼神,如同个乖老头的回道后,又朝着濮阳渠和栾宜玥反问:
“湛鸣这孩子本来就不认南家那边人,更别说亲近了。嗯,倒是南惠那丫头并不是长在南席岳身边,湛鸣多少还是关心一点。”
这也是跟栾宜玥通气,事关南惠的人生大事,湛鸣还是会过问。便是他人现在不在,然而现在是南惠这个亲妹子出了事,他的属下也定然会告知他此事始末。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南席岳的为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一直没开口说话的濮阳渠,兀自的开口哼道。
完全忽略了凌老望向他们夫妻时,那眼神透露出来的意图——
濮阳渠到底不同于南湛鸣,他姓濮阳,那是自小就冠上的姓氏,再加上他小时候成长于濮阳氏族,不光是有他们一房人,还有更多的族人同他生长于青溏村,感情深。
就算他的奶奶,确定是凌老被敌人拐卖的亲闺女,那到底是嫁进了濮阳家,所以他的姓氏,肯定是不会改的。
若是他还没有过继给大房,可能有这个选择,为了妻儿他可能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嘛,他怎么可能会想要改姓?
凌家便是有可以继续的‘皇位’,他仍不会改。
何况,在他看来,凌老名下的财产,那是太爷一生的收获,待到他成长到太爷这个程度,累积的家产,只会更多,何必为了些身外之物,让他和湛鸣之间,存了间隙。
看在湛鸣孝顺太爷的份上,濮阳渠就不屑于这样行径。
人、最大的差别就是,认得清自己能图什么,和妄图侵占外人所有物。
前者如濮阳渠、凌湛鸣,后者如南席岳、南湛鸣。
“如此,局里可是要逮捕栾寗晞?叛国罪?”栾宜玥没注意到凌老和丈夫之间的眼神,她朝着容国老问道。
毕竟,现在栾寗晞现在的丈夫是郎堂华,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跟西城区有关…那么说,他是南鸿鸣的人?
也对,他一开始牵扯上来的人,可不就是邹凤茜吗?邹凤茜本来就是南湛鸣的人!怪不得最后那个护士的案子结案地如此快,原来之前是有南席岳在背后推手……
孙有才?栾宜玥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只是因为对郎堂华的不喜,让她记住了这么个名字。
“若是明家主不反对的话,确实是如此。”毕竟,栾寗晞现在被调查到的行为,还都是个人行为,与家庭无关。
至于为什么栾东昶会跟她混在一起,除了这两姐弟向来关系友好外,另一个要点,那就是栾东昶原先的工作单位,本来就是栾寗晞让北俊宏去疏通关系求来的。
现在,栾寗晞自己出轨还不单只呀,为了她自己的名声居然还将自己的丈夫,亲自送到无辜女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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