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美英、你果真就是个毒妇!我该明白,但凡与你凑在一起,我就没有好事情发生!
贱人[啪啪]!你知道我就只有花枝这么一个乖女儿吗?你居然害死她!我钱花枝命不好,寡妇当了半辈子,花枝是我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你、你居然让她疯了回老家,就应该明白你会有我报复的这么一天!”
叶友芬双目泛着凶光,手上属于仇人的血液让她很兴奋,一边宣泄着心中的痛苦,一边又兴奋于她终于能报仇了!
她叶友芬终于替女儿报仇了!
房间里,全是叶友芬高昂的咆哮,伴着不断于耳的掌掴声。
“别、别打了!你…在说什么?花枝怎么会?!!”疯了?
璩美英还真不知道这一回事,她从一开始便受制于对方,只能哀求外,就只能一脸惊悚地看着疯子般的表妹虐打她——心中却明了,若是钱花枝若真疯了,她会被叶友芬捅一刀也就解释地通了!
“呵,我以为你会直接死在医院,可没有想到,老天不开眼,谁让你命好,嫁给了源哥,然后还有个好儿子!老天不公,为什么象你这样恶心的女人,还能活下来?”
叶友芬愤慨地吼道,她瞅见璩美英握住刀身的手上,源源不断地冒出血液,象是觉得不够般,手再度握住那刀柄,猛地一转——
“啊啊,友芬,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花枝为什么疯了,不是我做的!我早就得病住在医院,怎么会搞疯花枝!”璩美英痛地全身在颤抖,可力量太孱弱,手里温热的血汩汩不绝地溢出来,让她惊惧万分地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过是躺在病床一个月余,怎么再醒来,花枝就疯了?而她现在,竟是要面临着叶友芬把她堵杀!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
这只能说是,时也、命也。
濮阳梁是有耳闻过钱花枝的意外死讯,也不知道是有内疚还是怎么的,再加上叶友芬又没有寻上门来闹,那会儿他的注意力又在村里的选举上,不知不觉中就忽略了。
濮阳三房里,也就他一个大人还处在老家,濮阳源是不知道的,因为他一直呆在京城慈泽医院里,极少往老家打电话[要花钱的事当然是少做]。
谁能想到刚醒过来的璩美英,居然会避开亲人,自个儿逃离医院的?
更没有人想到,钱花枝死了,叶友芬不是神伤悲恸,而是想尽办法去了京城,只为了报仇!
叶友芬那是一早就来到她女儿给她写信的详细地址,守株待兔!
便是濮阳源和濮阳梁父子,一开始发现她不见时,也没敢通知濮阳渠,只是父子两将整个私家医院都搜完了,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后,眼见都到了中午二点多了,他们才不得不通知濮阳渠——
一阵揍打,最近因为悲切到底身体弱了不少,叶友芬累着,停下来后,又从腰间又抽出一把指尖大小的小刀片,在她的丑脸上狠狠地划了好几刀后,才阴沉沉地说道:
“毒妇,痛不痛?我就是要你痛,生生被痛死!
贱人,你还不知道吧,花枝她会疯了,就是因为跟你来到这魔窟这地,要不是因为你,她就不会来这里,更不会被几个丧天良的野男人给强了,她就不会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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