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胡氏再有错,她也是阿霖的生母,我不能休了她,如今她和阿霜都受到了处罚,请你看在菲菲的份上掀过这一页,可好?那家败了,对你和菲菲都无益,难道将来,你要菲菲也遭你这一罪……”
那霖和濮阳桑在此之前受到的所有刁难和为难,可不就是因为‘门户’不对嘛!
“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滚出去!”濮阳桑坚持吼道。那洪山的话戳心又戳肺,却也是事实:当年若不是她娘家势弱,她就不会被欺负地这么惨!
一想到当年自己被家暴的那凄惨样,濮阳桑她就不可能认同那父的求饶话!
此时,她是巴不得那家人全都坐牢去了!
“阿霖,求求你,救救那家吧!爸他不能倒啊!”那雷朝着濮阳桑再鞠躬一身,喑哑道:“弟妹,咱们到底是一家人,你真舍得让菲菲她无依无靠嚜?”
“你们别拿话来唬吓我,那家倒了,我闺女还有濮阳家作依靠,菲菲的将来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滚出去!”
濮阳桑瞧那家父子不死心,火大地上前推搡,大力的将他们这对父子推出去,大力的“砰”一声拍上家门——
“桑桑~”那霖上前,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抒发此刻内心的憋屈劲儿,他只是想要上前抱住眼前的妻子!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那样做的,紧紧抱住妻子,他伏在她肩头上,泪珠浇在她的发丝里:“抱歉,真对不起,嫁给我后,让你受足了委屈!”
结婚八年,他从没有这一刻如此心灰意冷:
生母居然对他下药!
他的母亲,这是有多恨他才见不得他幸福?!
他的婚姻,差一点会破裂分离,正是他亲母和亲妹一共策划而致,这对他而言,是多少残忍的事实!
他一直以为自己给妻子的婚姻是幸福的,直到他第一次对着妻子动了手,他内心极痛苦和惊慌,如今父兄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的至亲给予!
那霖难堪,濮阳桑亦十分不好过,整个人如同失去力气的木头人,被他紧紧抱着,感觉不到他的温度,只觉得地心在发凉——
缓了良久,濮阳桑才哑着声音粗气道:“那霖,我无法原谅他们,无法!”
钳制着怀中娇妻,那霜重重颌首:“好,就不原谅他们!我们夫妻又不是面团,更不是布娃娃,咱们都有血有肉啊!他们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
老婆说地对,就不能原谅他们,我也不会原谅他们!桑桑,我只是很内疚、很自责,我连妻儿都保护不了!你若不是嫁给我这个懦夫,就不用受到这样的磨难!”
每每想到当年,妻子躺在病床上孱弱又心死样子,那霖就不敢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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