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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要逃!咱们一定要说,不说清楚,我们又如何重新开始过?
我知道你心底害怕恐惧我,是我的错,你对我有什么排斥拒绝,我都认了,我想要挽回我们的感情和婚姻,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那霖不提女儿,不想夫妻感情因为女儿,让他们曾经美好的爱情真的只能化成亲情,再无其他。
濮阳桑垂着头,讽刺自问:“如何重新开始?时间能倒流吗?”
她以为自己是在心中问,可却没有发现,她翕翕低喃了出来——
“抱歉,我无法让时间倒流,但是,未来还有更多的明天在等着我们。老婆,你是老师,不一直在告诉你的学生,一寸光阴一寸金,要相信明天,因为明天会更好!昨日不可追,明日可期。”
“太难了,你站在强者位上,又如何懂得弱者的反抗无力?”濮阳桑用力握住双手,明明昨晚她在渠生的帮助下,是知道如何掣制眼前的男人的,可当只有她一个人时,她还是胆怯了。
痛、真的好痛!
没有经过那一顿家暴,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力量可以这般巨大到无法反抗、不可逃离!
“不,弱者的心情,我知道的!因为我本身会失去理智动手,已经说明我是一个失败者!
身为男人,怎么可能将拳头对向自己女人,还是自己最亲密的妻子,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说是强者?在你面前成为强者,只是让别人更清楚我的懦弱!”
濮阳桑没法反驳,因为她内心也是这样子看待自己的丈夫,她只是沉默的低下头。
“老婆,不要逃避,便是弱者,也可以成为强者!现在弱,并不代表着将来会一直弱,变强路上,我们一起努力,不好吗?!”
那霖欺身而上,逼地妻子抬头望向他,他祈求地问,目光灼灼。
再怎么难,难地过失去妻子吗?
当初他们夫妻能在一起,放弃了多少,又各自受到了多少委屈?那霖心中很清楚,他们夫妻两人间,比较容易放弃的人,是妻子。
妻子性子贤惠温柔,但是她又是一个有底线的小女人,比如说她的工作,结婚九年,她一直受到他娘的刁难,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再难再累,她都是默默地抗了过来,最后,她的工作得到到了学校的看重。
便是他老父亲,也因为从外人口中了解到妻子的工作很优秀,很多教育局系统那边的人,都说过,从妻子班里毕业的孩子,特别有志向,而且自律能力相对别人更好。
又谁能坚持三年一千个日子,一天不缺地跟着孩子们上课下课?甚至他们身后的家庭问题,都会细心地征询。
上一批中考生就是妻子带出来的,全班六十一个学生,除了其中一位特殊的,是真的不想读书而肆业了,余下来的六十名学生,全考上了县城一级学校,七成在重点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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