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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那菲轻轻蹙了下眉头,很快就舒展,主动偎入他胸膛中,乖巧的软语回道。
在濮阳桑身上,那菲学到了一种‘识时务’,知道审时度势、顺势而为的本能。
说句不好听的,她跟他之间,除了情感,身体再熟悉不过了,这世上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人有比司厉更清楚她的身体情况的人——她再矫情,就显地作了。
司厉手掌顺着她的发丝,抬起她的下巴,瞧着小女人说话声音软糯,可面上却没有任何娇羞之色,若不是他极为了解她的资料,还真要以为她是个情场老手。
居然连脸红都没有表现,他要是露怯了,岂不是显得他很不行?
他可是还没有忘记眼前这小女人,在质疑自己人道能力时的打量目光——
那菲没有回避闪躲,坦然地对上司厉的目光,见他迟迟没有再有举动,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睑朝他轻唤:
“厉爷?”
“以后叫我君华哥,厉爷是外人叫的。”司厉将小女人再度拦腰抱进怀中,语气平淡的纠正她。
矫健的身躯却不是抱着她回别墅里,而是抱着她沿着小径,穿过几株老树后,来到一个木亭处。
木亭下摆着一个特制的摇篮椅,瞧着不算新,应该是安置了很久了,日晒雨淋之下,色泽显地斑点老旧。
那菲眼尖,看到匆匆离开地男佣,只见司厉抱着她就是坐在这铺着软垫的摇椅里,旁边的木桌上,摆着两碟精致的蛋糕,配着一壶满满的热茶香——
这次,茶具换上了古典的靛蓝。只一眼就能让人发现,它的价格不菲。
“我能自己坐吗?”那菲不敢乱动,侧着身,她能很便利地窥见男人的神色。
说实话,她坐他身上,难受的人,现在可能是他,可等回去了,受罪的就可能是她了。
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好歹是个医生,当然明白人体生理构造。
若不是两人型号差别太大,他让她这么难受,情事也不是那么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
只现在她一想到,她不过是走了十来步路,就难受地背脊发汗了,可想那些断片的内容,肯定不太美好——
她得感激自己正好断片了吗?要不然若是她还存有那些惨烈的记忆,怕是连被他碰都会产生心理排斥!
然而,不用司厉回答她了,因为他的警卫兵拿着一部军用电话跑过来,司厉应了句话就挂断电话,随即朝她丢下一句“在家乖乖呆着”的命令,他就带着人消失了。
…………
司厉没给那菲反应的时间,一消失就小半个月。
她便如同笼中鸟,就这么在司厉私宅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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