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兴地玩了大半天,到了夜晚九点多才回到落脚酒站,走了整整一天,向来体能好好的濮阳珠也受不住了,一坐到沙发上就瘫软歪着,娇气地吐槽:
“啊,好累啦,下一回一定不能再穿着高跟靴去逛街逛庙会啦,累死人了!”
幸好不是细跟的,要不然她真要走断脚了。
“之前就让你换双平底的,是谁不肯的?”
金时叙心疼坏了,怕她回到室内闷着,给她脱了外套,又自然地抬起她一对细长腿,亲自给她脱了黑靴,好在还套着保暖袜子,细嫩的脚掌还是完好无损。
取过毛毯盖在她身上,金时叙掖好了毯子后,才宠溺说道:“小祖宗你躺会儿,我给你弄地点热水泡泡脚,要不然明天你怎么去拍戏。”
“嗯嗯,好~”濮阳珠蹭了蹭毯子,软软低哝。
瞧着小祖宗单纯地困顿小样子,金时叙有些无奈,小女生根本对他没有防备心思,就这么任他留下来,真不怕他对她不怀好意!
想想,小祖宗可不就是恃着他不敢么!
等金时叙端着热水桶出来时,小祖宗早就睡地香沉了,他只能自个儿动手帮她泡脚,完了还给她洗脸,这才抱着她回床上。
“小没良心的!”金时叙俯身在睡地红扑扑的小脸上烙了一吻,盯着她的红唇,目光落在她阖着的眼睛着,知道小祖宗这会儿是装睡,他反倒是什么也不能做了。
轻轻的吻过她的眉心,他轻轻低语:“宝贝,安心睡,我今晚睡在隔壁的客房,有事给我电话。”
给她掖好被子,又调了个适合的温暖,金时叙这才不舍地退出房间,果然,房间外,枇杷和银杏都守在那里了——
昨晚是特殊情况,金时叙进来时,枇杷和银杏都没看见!
因此,早上看到他从大小姐房间出来时,两个暗卫都震惊了,要不是被濮阳珠威胁,两人早就上报家主了。
这巧合地让她们都在自省,一直在私下讨论着哪里被她们忽略了,然后想到,其实都是她们小主子主动隐瞒才能做到!
“我知道你们难做,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濮阳珠才是你们主子,不要让她伤心,余下的,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金时叙望着两个女暗卫,面容一沉,警告一番外,便接过韩逸峰递上来的房卡,进了旁边的客房。
枇杷和银杏缩了缩脖子,刚刚她们都感觉到一股杀气,再想到大小姐之前就说过情况,她们对视两秒后,只能又保持沉默的守在房门前。
瞧着韩逸峰也进了另一间客房,枇杷小声的跟银杏说道:“怎么办?”这可是大事啊!
她们失职,等回去了她们就去领罚,但是小主子昨晚跟一个男人睡在一间房里,两人都觉得这件是大事!
“等大小姐醒了,会给我们一个答案。”想到小主子之前可是吩咐过,不许她们上报。
银杏抿嘴,这般说。
正如金时叙说的那般,她们共同的主子是小主子,不是家主和上将,她们首先要听从的是小主子的命令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