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湘第二天难得起了个大早,赶着去上八点钟的课。
她赖床成瘾,慌里慌张的穿衣服洗漱,出门的时候头发都在炸毛。
周珂在后面叫她:“好歹拿个包子在路上吃啊!”
“来不及了”,徐湘蹬上运动鞋,随口一问,“我哥呢,还没起呐?”
周珂勉强笑了笑,她一醒来枕边早就冷了,她甚至不知道徐缓什么时候离开的,“早走了,哪能跟你这么懒?”
徐湘对别人的事情一向感知不太细腻,闻言也没多想,还夸下海口:“等我工作了绝对不这样!”
徐湘自上了大学便日渐懒散,同学中自律的每天泡在图书馆,早早的开始备战考研,更卷的还要参加比赛活动去争被抢到头破血流的保研资格。
当然也有比她不如的,整天逃课在寝室里打游戏,一周的课能来两叁节就不错了,期末考试也是门门挂红,气得辅导员大发脾气。
所以当徐湘课后和这几个人一起被叫到 办公室的时候,起初还有点不相信。
她逃课只是偶尔,成绩也不上不下过得去。
没觉得有到需要单独被谈话的地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辅导员用退学警告完那两个,叫他们离开了,最后才轮到徐湘。
徐湘没什么表情,脸冷冷的,不是会给人留面子的人。
辅导员本来要出口的在嘴里缓了缓,出口的时候柔和了些,语重心长的教诲徐湘不要逃课,即使有急事也应该要先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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