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故作轻松笑说;“嬷嬷,已经好了。”
桂嬷嬷道;“萱草这个小蹄子,怎么没保护好主子?”
“妈妈,不怨萱草,萱草替我挡了一刀,伤比我重。”
宋庭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左臂,压得很低的声音,“你是用毒高手,难道连几个家丁都对付不了吗?”
宋庭对她的了解,一针见血。
魏昭看着宋庭,“宋庭哥,我没用毒。”
“那你为何不用?”宋庭几乎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
“怪我没保护好阿昭。”
徐曜不喜欢宋庭看魏昭的眼神。
宋庭却像没听见似的,盯着魏昭,赤红了眼,“你知道你的命对我们这些人很重要。”
兴伯看宋庭情绪有些激动,拦住话头说;“夫人自知武功不敌,别存什么善念。”
兴伯很少说重话,魏昭眼眶红了,低下头,她在他们心底的分量有多重,魏昭知道。
徐曜的大手伸过来,握住魏昭的手,对众人郑重地说;“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阿昭受伤。”
宋庭看魏昭红了眼圈,才知觉自己太冲动了,话说得太重了,过分了,宋庭低声说:“对不起。”
他的目光一直在魏昭身上流连,徐曜不易察觉蹙眉,温柔地对魏昭说;“我们回府。”
桂嬷嬷心疼魏昭,“奴婢很久没回侯府,奴婢也跟着回府看看。”
魏昭知道桂嬷嬷惦记她的伤,没阻拦,对秋月说;“桂嬷嬷不在家,你留在这里照顾宋大哥兴伯他们。”
“是,夫人。”
秋月很喜欢住在这里,十几日习惯了,像自己家一样,宋庭待她很客气,没把她当下人使唤。
徐曜跟魏昭走到院子里,兴伯、常安、宋庭几个人跟在身后送,魏昭走到院门口,她不回头看,也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目光,藏不住的感情,魏昭心底微叹,近距离的徐曜能感知到她某些不虞的情绪,魏昭只觉腰间大手一紧,贴在他身上。
走到马车前,徐曜小心地不碰她受伤的手臂,横抱她跳上车。
萱草和桂嬷嬷乘坐后一辆马车,兴伯和宋庭站在大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魏府高墙拐弯处。
徐曜横抱魏昭上车后,直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给她调整了一下既舒服又便于自己下手的姿势,板起脸,“那个姓宋的,以后你不许见他,他对你的心思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