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气得一脚踹翻辽兵,“滚,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
辽兵连滚带爬地跑了。
张俊气恼地站在帐子里,看着军医给徐询检查,军医站起来,“刺史,徐四爷症状是中毒,人已经没有救了。”
“大夫,确定是中毒而死吗?”张俊犹自不大相信。
“确定是中毒。”军医肯定地说。
张俊纳闷怎么能中毒,回想起来,燕军使者曾经接近过徐询,一定是悄悄给他□□,如果徐询自身携带药物,为何自己早不服用。
中了燕军的计,张俊气得暴跳如雷,“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挑在营门前,点炮,立刻攻城。”
辽军士兵摩拳擦掌,早就看这个姓徐的小子不顺眼,燕军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拿这小子报仇雪恨。
一个士兵举起钢刀,刚要落下,就听帐外一声急喊,“刀下留人。”
张俊看走进来的人,原来是段氏鲜卑部族里一个精通汉人文化的谋士,张俊不解地问;“你们段氏为何替他求情。”
鲜卑部族的谋士施礼道:“我家首领知道刺史抓了这个人,要我来跟刺史求情,放了他。”
看看地上已经死去徐询,“可惜来晚了一步。”
张俊不解地看着他,“鲜卑部族难道跟这个姓徐的还有什么联系?”
鲜卑人凑近小声说了几句话,张俊恍然大悟,“我说这姓徐的小子跑到前方打仗地方做什么?这还是个痴情种,既然这样,就留他一个全尸,你也好回去交代。”
鲜卑人道;“谢刺史给我段氏这个面子。”
“一家人何须客套。”
张俊的女儿嫁段氏鲜卑部族的首领,是翁婿关系。
张俊命令士兵,“把他拖出去好生掩埋了。”
几个士兵把徐询拖了出去。
张俊看外面天色已晚,天黑攻城怕要吃亏,命令明日开始攻城。
寒城里的百姓消停了四日,第五日,四城又隐约传来喊杀之声,城里百姓习以为常了,不似刚开始打仗恐慌,照常生活。
魏昭带着萱草、书香和老丁,在农贸市场里转悠,农贸市场里生意萧条,几乎看不见杀鸡宰鸭的,有两家卖鸡鸭挂着几只鸡鸭奇贵,无人问津,几家米店都上了门板,门口牌子写着断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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