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之人,惴惴不安地抬头看一眼长身玉立的男人、
良久,慕容晏抬了抬手,身后之人恭敬地弯腰倒退出去。
乌落梅悄悄走了进来,站在慕容晏身后,轻声说;“她没答应?”
慕容晏徐徐转过身,清俊的眉宇间显出阴郁之色,“我知道她不会答应的。”
明知道她会拒绝,他还是忍不住试一次。
慕容晏走出王帐,草原的夜空,满天星斗,遥望南方,“你如果喜欢一个男人,能为他而死吗?”
乌落梅想了想,肯定地说:“晏,如果需要,我愿意为你而死,就像魏姑娘,愿意为她的夫君而死一样。”
慕容晏满怀惆怅,可惜,对自己说这种话的人不是她。
黄昏时分,寒城北城墙上,魏昭站在步将军身旁,辽军如潮水一般的涌来,魏昭看一眼守城的将士,剩下一千多人,还多数带伤。
步将军冷静地望着冲上来的黑压压的辽军,“夫人,辽军发动总攻了,夫人还是下城吧!”
辽军部分士兵已经冲上城头,燕军官兵奋力迎战,步书同身先士卒,挥剑砍杀辽兵,敌众我寡,燕军官兵人人奋勇,魏昭看见一个燕军低级军官一口气砍死了十几个辽兵,最后身中数刀,倒地瞬间把手里的刀奋力投掷出去,击中一个正挥刀砍杀燕军的辽兵。
十几个辽兵围住步将军,魏昭想都没想,抽出宝剑,冲了上去,萱草随着她冲上前。
辽兵眼前寒光四射,五六个辽兵瞬间便被魏昭的宝剑所伤,魏昭对付武功高手,武功差了些火候,对付一般士兵,绰绰有余,不消片刻,身中剑伤的几个辽兵倒地,口吐乌血,不久,便脸色泛着青光。
辽一将领喊道:“这女人剑有剧毒。”
魏昭的这把宝剑乃稀世珍宝,是师傅所赠,削铁如泥,魏昭淬了见血封喉,威力大增,她只有五分功夫,借助这把宝剑,辽兵围住她竟也无人敢近身。
那厢萱草一人对付七八个辽兵,渐渐不支,一个破绽,便被辽兵拿住,一个凶狠的辽兵把刀架在萱草的脖子上,朝魏昭大喊:“女人,放下你手里的剑,不然我就杀了她。”
萱草被他压住,动弹不了,魏昭闻听喊声,回头一看,萱草已经被制住,一群辽兵大喊,“放下剑,小娘们,爷们不舍得杀了你,快投降,不然杀了她。”
萱草急忙喊道:“不要,夫人,不要管奴婢。”
眼看着辽兵手里的刀子往萱草脖子上压去,魏昭持剑的手臂缓缓放下,
萱草喉咙动了动,高声喊道;“夫人保重!萱草去了。”
魏昭大喊一声,“萱草。”
萱草眼睛缓缓闭上,身体朝下滑落,控制她的辽兵低头看看,“死了。”
魏昭的剑已到,一剑刺中他,辽兵松开手,萱草慢慢地倒在地上。
魏昭悲愤地大喊一声,“萱草。”
死伤的燕军官兵都被自告奋勇帮忙的寒城百姓抬下去,魏昭最后看一眼萱草,萱草安详地闭着眼睛,被几个百姓送回徐府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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