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跟魏昭到积善堂,徐家人都在,徐老夫人拉着儿子,上上下下看仔细,“曜儿,你真的没事了吗?”
“母亲,儿子没事。”
徐老夫人招呼魏昭坐在自己身旁,拉着魏昭手说;“你照顾曜儿辛苦了,这次多亏了你,你师傅救了曜儿的命,你师傅是我徐家的大恩人。”
徐曜看一眼四弟徐询,徐询坐在那里低着头,满脸羞愧,“二哥,是我糊涂,差点害了你性命。”
“四弟,都过去了,二哥这不是好好的没事,你别放在心上。”
赵氏道;“慕容蕙在咱们家那么久,真没看出她是这样狠毒的女人,太可怕了,是不是鲜卑的女人心肠都硬?”
徐玉嫣说:“不怪四哥没看透慕容蕙,我们也没看出来她是那样的人。”
徐玉娇说道:“鲜卑男人凶悍残暴,女人强悍,不过慕容蕙蒙蔽了徐家所有人,除了二哥。”
魏昭笑说;“因为你二哥懂占卜,预知事情发生。”
徐玉娇闻言,咯咯咯笑了起来,“二嫂,我二哥懂占卜?这是我二哥跟你说的?从小出生能预知未来?”
魏昭的目光转向徐曜,徐曜面色如常,没什么异样。
徐曜朝徐老夫人道;“母亲,燕军后日发兵。”
徐老夫人立刻明白了,“曜儿,我知道你既然身上的毒去除了,没有理由不出兵。”
徐老夫人催促二人,“你们今日刚回来,一路累了,回房歇着吧!”
两人站起来告退。
从积善堂走出来,寒风凛冽,徐曜把魏昭裹进自己氅衣里,魏昭贴着他感觉很温暖,“你说前世我们是夫妻,是骗我的,你不懂占卜。”
徐曜把她往怀里紧了紧,“阿昭,我没骗你,我们前世是夫妻,因为我不好,所有我们分开了。”
魏昭便想,两人因为什么事分开?徐曜不说,她也不问了,反正已经是前世的事,都过去了,不想知道了。
徐曜奉旨率领燕军攻打辽东,辽东军和段氏鲜卑部联合跟朝廷大军开战以来,双方损失惨重,辽东军伤亡过半,辽东军和鲜卑段氏善战,朝廷大军渐渐显出颓势,燕侯徐曜率军增援,跟朝廷军兵合一处。
宋庭从新北镇过来,带来一批皮货,皮货铺子由宋庭负责,联系毛皮加工成衣等事宜宋庭出头办,周兴和常安负责客栈生意。
一个月后,天下第一皮衣商铺开张营业,两个天下第一的名字响亮,萱阳城很轰动,萱阳城最大的客栈和北地最大的皮衣商铺。
梁府送来请帖,魏昭拿过家仆呈上的请帖,看了一眼,梁府梁夫人的寿诞,恭请燕侯夫人赴宴。
魏昭拿着请帖到徐老夫人房中,给徐老夫人看,徐老夫人道;“梁家乃皇亲国戚,梁妃现在得宠,梁夫人的寿诞,侯府该捧这个场,我侯府跟梁家要搞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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