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李情忽而反应过来,她指着梵清惠道:“你说你不知道她是谁?”
宋缺冷着脸:“我怎会认识她?”
李情难以置信:“你不认识梵清惠?”
两人之间的流言蜚语穿得江湖人尽皆知,接过宋缺却跟她说不认识梵清惠?这不是搞笑吗?
“梵清惠是谁?”宋缺反问道。
李情审视的目光定格在宋缺的脸上,他眼神茫然,李情盯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伪装的痕迹,顿时无语。
梵清惠的耳朵何等敏锐,李情与宋缺之间的对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宋缺否认与她相识那番言论落在她的耳中,她俏脸生寒,气得柳眉倒竖,忍无可忍道斥道:“宋少主何等高贵之人,倒是清惠高攀了您。”
狗男人,前头拿银子砸她这笔帐还没算呢。
梵清惠这下子也顾不得任务不任务了,直接从怀里掏出荷包伸手就冲宋缺砸去,“宋少主的好意,您自个留着受用吧!”
荷包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抛物线,直直冲着李情面门而来,宋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什么东西?”
李情冷脸掰开宋缺的手心,一只绣着素色花纹的月白色荷包静静躺在宋缺的掌中。
宋缺拧着眉头,只觉这个荷包有些眼熟。
李情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捞起荷包打开一看,顿时嘴角抽抽,里头竟然是十几个碎银子!
“这是什么东西?”
李情嗔怒的瞪着宋缺,要他给个解释。这算是什么?拿银子当定情信物?还是什么其他意义非凡的东西?
“我记起来了!”
宋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郁闷的瞪向梵清惠,“阿父不喜你这侍女,宋家留不得你。我不是与你说了吗,你拿着银子自去找个出路,归家嫁人也好,另寻主家也罢,怎么这般不识趣,还跑回来挑衅生事了?!”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慢了一步跑出门来的宋家主父子三人正巧听见此话,脚下纷纷踉跄,左脚绊右脚,一个个没站稳,眼疾手快道扶着门槛,脸上一副遭难的神色。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叫宋缺这眼瘸的毛病摆到了台面上!
几步之遥外的奉刀侍女缩了缩脑袋,见主子们都无暇关注她,赶紧向侧面挪了挪脚步,把自己藏在了树背后。
“这人是宋家的侍女,阿父早已命我将人打发了。也不知怎么就跑回来闹事儿了……”
提起这茬,宋缺还有些心情不愉。
侍女?
李情难以置信的望向梵清惠,后者站在树梢头气得脸色铁青,“宋缺,你个狗男人!竟如此诋毁于我!”
她梵清惠虽是孤儿,可也是名门正派出身,怎么回事伺候人的婢女之流?
这分明是在当面诋毁侮辱她!
梵清惠气得娇躯如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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