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听了,心下一惊:难不成我猜错了?
转念一想,可能是谢於装出来的也说不定。反正谢於叫他进去,进去后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徐秀想到此,便冲卫信施了一礼,径直入了屋子。
屋内谢於闭目盘腿坐在床上,仿佛是刚刚运功完毕。徐秀进屋见到后连忙行礼:“弟子徐秀见过师傅。”
闻言,谢於才缓缓张开双眼,扫了他一眼:“你不去练功,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徐秀听了,讲身子低的更低了,“弟子听闻昨晚有刺客闯入,担心师傅的安危,于是特来看望。”
谢於听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用吗?”
“弟子不敢,弟子关心则乱,故而做出这等糊涂行为,请师尊赐罪!”徐秀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向谢於请罪。
“关心则乱?”谢於心下冷笑,表面上依旧面无表情:“也罢,你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来看望我,也没有错。正可以说明你对为师敬爱,不过你还是门中的二代弟子首席,日后行事不能在如此鲁莽了。”
“弟子谢师尊教诲,日后必不敢在鲁莽行事。”徐秀匍匐于地,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那你回去吧,记得好生修炼,不要辜负了为师的期盼。”
“是。”徐秀听后缓缓起身,面朝谢於,低着头,慢慢从谢於房里退走。
将房门带上后,徐秀一转身看见卫信站在一旁,脸颊微红,对其行了一礼,慌忙的走了。
卫信看着徐秀离去的身影,又扭头看了谢於房间一眼。看着江淮屋子的方向,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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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离开谢於房间后,匆匆赶回自己的屋子。到了房里后,送了一口气,正想到杯水压压惊。
刚拿起茶杯,徐秀突然想到:情况不对啊,他是去确定谢於有没有受伤的。可是一进去连看都没看几眼,就被谢於给吓回来了,那么他到底被那个刺客伤到没有呢?
徐秀有心回去看看谢於是不是故意装作没事,走到房门口,想想还是算了。师傅既然是自己没事了,做徒弟的还去检查一遍,这明显是找骂啊。
徐秀放弃了这一想法,把门锁好,坐在蒲团上,开始修炼起来。反正不论如何,受伤与否都与他徐秀没关系,就算书山撑不下去,他也可以回徐家去,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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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走后,谢於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按说徒弟关心师傅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对,可是谢於与徐秀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师徒。
谢於收徐秀为徒,是和徐家结盟的一种表现。谢於帮助徐老爷东山再起,徐老爷则帮助谢於在书山县,在蒙州;乃至整个蜀地站住脚跟。
徐秀拜他为师,一来,是向外界表示他与徐家的关系深厚;二来,也未必没有让徐秀监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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