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拦下谢於二人,就深深一礼道:“不知道两位可是从郡城而来。”
这不废话吗?谢於翻了个白眼,心里想到。表面上却是一派平静,“公子所言极是,我等便是从郡城而来,现如今准备去别的地方看看。”
“原来如此!”那人微微笑到,“不知两位在城中可听说过一人?”
“不知公子所言是和人?”谢於一脸好奇的问道。
“郑仪,郑老爷子!”话应音刚落,就见谢於几人,摆出一副日了狗了的痴呆表情。
那人不禁好奇,“不知几位可是与郑老爷子有关系!毛凝之刚想说话,便听见谢於抢先道:“不知公子找郑老爷子有何事。在下几人听说过,但认真说起来到没有见过他。”
那人听了轻笑一声,“在下云间望,此次前来寻郑老爷子也无它事,只是想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公道?什么公道不知讨什么公道,可否与我等说说?”谢於表面好奇,内心极度警惕,双手运满内力,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云间望的手。
云间望长叹一声,“此事,说来也真是让人惭愧。请恕云某实在难以相告!”
“既然如此,请恕在下唐突了。告辞!告辞!”谢於告罪一声便策马离开了,云间望见了也未阻拦,只是施礼相送。
谢於骑马跑了三里路后才放慢了速度,回头一看发现云间望并没有追上来。松了一口气,当即调转马头回书山去了。
正走着,谢於低头一看,发现毛凝之低头不语。心中一震,暗自懊恼这么忘了这茬。随即说道:“凝之,你是否觉的师傅刚才对云间望的行为,太过胆怯了,心里失望啊!”
没曾想毛凝之竟然摇了摇头,“师傅,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怕他才走的,而是不想多生事端,想要早点带我回书山才故意这样的。我没有对您失望,我只是为外公他们担心而已。”
谢於先是一愣,随即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多好的徒弟啊,多么善解人意。比起毛凝之来,徐秀简直就是一个欺师灭祖的王八蛋。
对自己表面恭敬,内心不屑,还敢试探自己,对自己毫无师徒之情。想到这,谢於暗自决定,等到日后书山强大起来,摆脱了徐家之后。一定要把徐秀给废了,让毛凝之做接班人。
打定主意后,谢於看向毛凝之的目光愈发柔和,他伸出左手轻轻的揉了揉毛凝之的头发。
安慰道:“凝之,你也不用担心,你外祖父都已经把你赶出了家门了,相信云间望知道后也不会过多难为他的。”
“嗯!”毛凝之点了点头,依旧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谢於看了,暗叹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此事对于云间望来说却是郑家有负于他,他来讨要公道也是应该。
谢於又与郑家无甚交往,郑家为了又把凝之赶出了家门,谢於又怎么可能为了他们强出头呢!只好默不作声,继续前行了。
回来时因为多了一个毛凝之,所以谢於故意放慢了速度,到天初黑时就寻店铺住宿去了。走了将近三天才回到了书山。
刚到书山脚下,谢於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下,眼前就出现了一人。谢於见了,瞳孔急缩。
来人正是云间望,他见了谢於轻笑一声,道:“谢掌门让云某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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