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悠,转眼间便过了一个多月,这一天谢於的几个徒弟又聚在一起,与往常一般共同修炼讨论。
“诶!你们有没有觉的最近门中的气氛有些怪异啊!”在众人修习的间隙,王破突然说了一句。
“没啊?”刘裕与往常一样茫然的说道。“没觉得有什么怪异的啊!和以前一样吗!”
“算了,你就不用回答了,凝之你觉得的呢?”王破白了刘裕一眼,对毛凝之问道。
“呃”毛凝之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好像最近师傅和江师叔之间有些微妙!”
“什么微妙!”一旁的徐秀不屑的说道,不知怎的他最近也和王破他们混到了一起。“简直就要水火不容了,只是还没挑明而已!”
“不会吧?”王破惊讶的叫道。“大师兄,你怎么看出来的,师傅和江师叔不是一向关系和睦的吗?”
“关系和睦?”徐秀冷笑道。“怎么可能会关系和睦,江淮长期大权独揽,以前师傅长期不在门中也就罢了,如今师傅摆明了要亲自打理门中事务,自然回落得如今这局面了!”
徐秀看了看一脸茫然和迟疑的三人,微微有些不豫,随即站起身来,指高气昂的说了句。
“反正你们等着看好了,我敢打赌早晚有一天,这江淮会死于非命!”说完便抬着头,指高气昂的走了。
等他走后,王破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又赶紧捂住,四下张望一番,对毛凝之挑了挑眉毛。
毛凝之摇了摇头,继续看起书来,只是嘴角也带起了一丝笑意。
而一旁的刘裕,左瞧瞧,右看看,完全不明白王破他们怎么做是什么意思,只好挠挠头,也低头看起书来。
谢於书房内,谢於三人都在里面,愁眉不展。
“这江伯宁可真是厉害啊,门中上下被他把持的水泄不通,我这个掌门活生生成了摆设!”谢於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也没办法啊!”莫言漫不经心的说道。“谁叫你太久不管事呢!门中事务一向都由他去打理,以他的能力做不到这一步才怪呢!”
“那你们不会去阻止他吗?”谢於带着些责怪的说道。
“阻止?怎么阻止啊!我就是一个搞情报的,凭什么管他啊?至于卫信”莫言顿了顿,两人一起看了眼卫信。
卫信依旧是一副冰山面孔,冷冷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语。
“怎么样?”莫言一拱手,“还要我说吗?”
“我”谢於一时语塞。
“再则说了,当时就算我们阻止了他,然后在去禀告你,你会信?”
谢於被莫言说的哑口无言,只得恨恨的挥了挥手,道:“罢了!过去的事就不了提了,还是说说现在的事吧!那赵磊与王东到底是什么来头,查清楚了吗?”
谢於没好气的说道。“这两个人不会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吧!一下子就跑了出来,打乱了我们全部的计划。”
“查清楚了!”莫言斜靠着椅子懒洋洋的说道。“江淮说的不错,真的是他的师兄。”
“真的?”谢於一脸不信。“扶郁子不是只有江淮一个徒弟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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