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谢於警惕的叫了一声,连忙重新戴上人皮面具,拿起新买的长剑,走到了门边。
“笃!笃!笃!”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而是又敲了敲门。
谢於疑心大起,更加戒备起来。用剑鞘远远的挑开了门闩后,往后退了几步,左手持鞘,右手握住剑柄,道。
“进来!”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人:一个叫莫言,一个叫卫信!
“怎么是你们?”谢於瞪大双眼,惊奇的叫道。
“怎么不能是我们。”莫言大摇大摆的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卫信则默默将门关好,走到谢於对面,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盯着谢於。
“嗯!真难喝!”莫言面带嫌弃的将嘴里的茶水吐了出来,摇头叹道。“也只有掌门你这种人才能喝的下去了,我真的是受不了这拙劣的味道。”
“呃,你们到底怎么找到我的啊?”谢於半是惊讶,半是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啊,你一出书山就有人跟在你后面了。虽然后面被你甩掉了,但是大致的方向知道了。在结合各地探子的回报,很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知道你在哪里了。而之后你在泰阳县的这段日子,更是有我们的人一直暗地保护着你,所以你的行踪对我们来说根本是一目了然。”
莫言漫不经心的随口答道,眼睛在房内四处乱转。突然看到了桌子上的大肉包子,便伸出手,准备哪一个尝尝。
“那你们就这么出来就不怕江淮趁机生事吗?”谢於随手拍掉莫言那不怀好意的爪子,继续说道:“就靠西蒙什健翼和杨柳州恐怕应付不了江淮他们吧!”
“放心吧,我早有安排!”莫言揉了揉红肿的手掌,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大肉包子,咽了口口水,道:“扶郁子他被卫信打成重伤,如今江淮已经借故下山去寻地为他疗伤去了。山上只有赵磊,王东他们,凭西蒙他们还应付得过来!”
“什么?扶郁子被卫信打伤了?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突然交手的呢?”谢於吃惊的叫道,实在不敢相信他只离开了一个月而已,门中竟然已经到了公开火拼的程度,这发展的有点快啊!
“还不是托掌门的福,不然我们哪有这个机会啊!”莫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於,盯的谢於浑身变扭。
“我?我又做什么了,我都跑外面来了,怎么还能懒到我头上啊!”谢於感觉委屈极了,怎么可以什么错都往他头上推呢!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唉!掌门啊!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前杀人的那回事!”莫言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谢於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们当时有探子在那?”谢於咬了口大肉包子,含糊不清的吃惊道。
“当然知道了。”莫言盯着谢於的包子又咽了口口水,一双贼眼死死盯着包子,嘴里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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