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歌低头一直未等到谢於回话之时,心下不由得惴惴不安,而此时听了谢於说话后,心中的不安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大了。
[他说的人之常情是什么意思?是我为了说服师弟而撒谎是人之常情?还是我有重建长风的野心是人之常情呢?]
心中惊疑不定的付长歌,努力使得脑海里变得清明起来,以防被卫信给乘机入侵了,小声说道:“掌门,属下此时已毫无重建长风之心,只愿为书山一弟子便已心满意足了,还望掌门明鉴!”
“呵呵,”谢於闻言轻笑一声,随即低声说道:“不,你得有这野心。。。”
。。。。。。
江淮房内,江淮放下行囊后,做到了凳子上,满脸含笑的看着赵磊王东两人。
“两位师兄,淮下山去照料师傅之时,门中就麻烦你们了!”
“师弟哪里的话,这是我们理所应当做的啊。”赵磊笑着说道,随后又与王东对视一眼,笑容随之退去一些,向江淮问起了扶郁子的情况。
“师弟,这师傅近来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可有大碍吗?”
“呵呵,”江淮摇摇头,轻笑道:“两位师兄放心,师尊已无大碍,之所以未随我回宗,是因为有间要紧事需师尊他老人家去办一下!”
“哦,原来如此!”赵磊点点头,随即又含笑道:“无论如何,听到了师傅已无大碍的消息,我等便已心安了!”
江淮微微笑到,伸手为自己道了一杯茶,一口喝完,手中握着空杯不断摩挲道:“嘶。。。师兄,我下山这段时间,莫言可有何动作否?”
“没有!”赵磊摇头说道:“莫言在你之前下山,直至方才才重新归来,并无做过什么小动作过。只不过刚刚谢於一回来,便将付长歌那些人加入了书山里,大大增强了他的实力啊!”
赵磊无不担忧道,而江淮则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摆摆手,对赵磊说道:“赵师兄大可不必为此操心,这莫言虽然此时得意,但过不了多久,就该焦头烂额了!”
“莫言?师弟你想说的是谢於吧?”赵磊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呵呵,”江淮摆手说道:“师兄不知,这谢於只不过一个无能鼠辈耳,若非是莫言隐于其身后,其绝无能力与我相斗。故而我也从不认为自己与那谢於在斗,一直以来我的对手只有莫言一人。”
“哦,是这样啊!”赵磊点头道:“师弟,你说这谢於将要焦头烂额是为了什么啊?”
“师兄莫怪,此事事关重大,请恕淮暂时无法相告!”江淮委婉的拒绝了赵磊的询问,可见此事当真是非同小可。
赵磊见了,也并无再追问了,而是和江淮又聊起了扶郁子的情况。
几人又这般闲扯了一会,赵磊方才以公务未完为由,和王东离开了江淮房中。
二人慢慢走在路上,忽然赵磊冒出一句。“师傅果然对江师弟偏爱有加啊,伤势刚愈不久,便又为江师弟四处奔波了!”
“师傅向来如此,师兄不知吗?”王东的声音自一旁幽幽传来。赵磊听后笑了笑,轻声道。
“确实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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