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这里,只是完成他的日常锻炼。即使获得了代号,黑泽阵依然没有任何松懈。
然而,就在他刚刚完成了一组射击时,放在大衣里的手机却响了。
黑泽阵走过去,屏幕上的号码正是住所里座机的电话。
电话接通。
“什么事?”青年冷淡地问。
“哥哥,我肚子好痛……”电话另一头的小孩声音发颤,还带着点哭腔。
琴酒皱起眉:“在家等着。”
他把训练用的枪放回置物架,雷厉风行地离开了训练场地。
在门口正巧遇到了同样来训练的卡尔瓦多斯,两人擦肩而过。
“呦,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卡尔瓦多斯调侃道。
“不干你事。”琴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看着离开的银发青年的背影,卡尔瓦多斯的脸色有些阴沉。不过是刚刚获得代号,这种对待组织前辈的态度未免过于高傲了。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家,琴酒先是习惯性地检查门口是否有人入侵的痕迹,在发觉无事之后,才打开大门。
屋里静悄悄的,透着冷气,仿佛多出来的那个孩子也不曾存在。
黑泽阵在环顾四周后,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果不其然看见小孩正盖着被子,在他的床上缩成一团,面上缠的绷带都被他蹭得乱糟糟的。
青年弯身过去想要将人拉起来,却探手摸到一头冷汗,透过绷带的细缝能看到小孩惨白的面色,然而体温却高得不正常。
知道小孩面目所拥有的无法控制的致命异能力,琴酒将绷带扯掉,闭着眼为他重新缠好了绷带——之所以没有用口罩,是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儿童用口罩。昨天戴着的已经被丢掉了。
“麻烦的小鬼。”
七宫诚捂着肚子,只觉得尖锐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任由琴酒将他粗暴地捞起来。
二十分钟后,雾都的某个私人儿科诊所。
医生坐在桌子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青年,以及像鸡崽一样被拎着的小孩,手指暗中搭上了报警的按钮。
“这是你家的孩子?”他问道,同时推了推眼镜。看着小孩痛苦的模样以及面上缠着的绷带,还有光着的双脚,他暗想,这该不会是被拐卖或者受虐待了吧?
“是。”琴酒回答。
护士从旁边的医疗器械室走了出来,见状顿时惊呼一声:“天哪!你怎么能这么抱孩子。”她跑过去将七宫诚从高大青年的手里“抢救”下来。
“那我单独给他诊治,家长留在外面就可以了。”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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