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已经灭了。幽暗中,她听见祁则喉间浅浅的闷哼声,像是痛呼,更像是忍耐。
“师父,非得这样吗?”
年年猜她已经用血把祁则全身染脏了。
指尖流了太多血,冰凉刺痛,想要更多温热柔软的感觉。
最后落指在他的胯间,年年想收回手,但祁则没有放。
“试试效果。”祁则握着她的手,指引她解开裤子,握住阳具道:“这咒法早被禁用失传,为师也没万分把握。若是画的不对,明日又得从头再画一回。”
掌心是一团硬邦邦的滚烫巨物。
年年闻到一些腥膻的气味,她饥寒交迫,强忍着欲,伸指捻了一下。
细嫩的手指划过马眼,刺激感很强烈,祁则干脆往后一坐,唤年年下来。
她太矮了,得坐在桌上才能画到他的胸口。
他坐下时,她双膝跪在地上,正好握住那根火热的阳具。
“师父……”年年猜心法起了作用,她满脑子都是祁则身上的气味,恨不得尝一尝他的血肉,将灵力吞进肚子里。
祁则抚摸她的发,将她压向自己一些:“别急,舌头伸出来舔。”
——
一整天没涨一个收藏,这是真实存在吗。
还是说我养病太久了,已经脱离现在的粉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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