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抽噎着站起身,提起沾了淫水和尘土的白锦长裙。
她今早高潮的次数太多,情欲翻涌折磨,指尖都成了嫩粉色,捏紧裙摆时,总有一种少女含羞欲拒的青涩感。
可裙摆渐渐提高,两条腿儿已经爽得发抖,透明的淫液从腿心往下滴落,在身下形成了一滩浅浅的水渍。
“师父。”
年年嗓子很哑,身下更是光溜溜的,寒风一吹,小穴就被刺激得收缩不停。
她想用自己的尾巴毛把穴口弄干净,念头刚起,祁则就用玉势打了她一下。
那根裹了她淫液的玩具被祁则握在手心,似是起了戒尺的作用。
年年站不稳,他就抽她的屁股。
顶端和真人无异的龟头格外硕大,戳在她泛红的臀肉上,伴随着祁则肃穆的冷声道:“屁股撅起来。”
“师父……”
年年知道自己该挨罚。
可那根滑腻的玉势在臀缝间不停抽动,抵在尾巴根底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小洞时,她害怕得直哆嗦。
“年年错了,师父不要,不要罚那里……”
她双手抱住祁则的手臂,几乎整个人挂在他的臂弯里撒娇讨饶。
祁则抱住了她,右手的动作并未停止。
年年知道求饶是没用的。祁则说一不二,眼里从来揉不得沙子。
“痛、痛……”年年咬住他的袖子,将眼泪擦在他衣上:“年年痛……”
“忍。”
祁则说的极快,分不清是怒是欲。
他看着年年细软的腰肢下塌,臀缝间那处淡粉色的后穴也挂了一层高潮时喷出的水。
细腻的肉褶被他用玉势顶弄,小姑娘在他臂弯中低低地哭。
这处不比前穴湿滑柔软,需用些力才能破开顶入,定是要疼上几回。
祁则想着,手下动作不停,玉势反复顶弄着她后穴的肉褶,正寻找时机,年年的哭声却变了调。
狐狸尾巴软软地甩动几下,后穴缓缓收缩绽开,竟吐出一股肠液。
“为师倒是错看你了。”
祁则将玉势挪开,后穴和前穴一齐翕合吐水,淫糜得堪称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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