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个小时,一个保镖就打来电话说,元夫人现在机场。
……
机场的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静静的流淌着……苗小玉和元爱分坐在桌子的两端,相视而笑,笑容中,所有的不快,烟消云散!
“爱爱,对不起,我不该在你最痛苦的时在你的伤口上撒一把盐,让你差点儿流落异乡……”
元爱静静的笑着,明媚的笑颜让小小的咖啡厅蓬荜生辉:
“小玉,谢谢你的信任,其实我离开,不全是因为你的那些话,我是怕……”
“怕给我们带来麻烦,对吗?”
苗小玉很了解元爱,她握住朋友放在桌子上的手,说:“你是怕元先生找来,发现我们藏匿了你,会对付我和萧逸风,是不是?”
元爱低下头,小声说:“是的,他一定会找来的,我有预感,他就快来了!”
被她这么一说,苗小玉不觉打了个寒战,反射般的向四下望了望,见无异样后,才松了口气,凑过身子,压低声音说:
“爱爱,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你离家出走,还走滴如此优雅而深沉,冷艳而决绝?”
元爱不理会她的打诨,独自轻轻地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出神的看着杯子里一圈圈的涟漪,默不开口……
苗小玉吃了闭门羹,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只好托着腮,噘着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咖啡厅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几个年轻的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走了进咖啡厅,一张张年轻的脸庞上,染着热情洋溢的神采!
坐在苗小玉的邻桌,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孩儿叫了起来:
“哎,露露,别看了,再看就要叫春了!”
那个被叫做露露的女孩儿捧着手机,痴迷的说:
“哇,47分钟诶,不同的姿势,各种高难度动作都做到了诶!真的是一夜七次郎吖,好厉害哦!”
大波浪的女孩儿眉飞色舞的说:“床上厉害算什么?他的经商手段更厉害呢,听说,咱们D市有一半的煤矿都是他的呢!”
一个矮个子的姑娘说:“不见得吧,听说最近他的萧氏药业就倒闭了,还欠下一屁股债呢!”
苗小玉的身子一震!
不自觉的站起身,向那个叫露露的女孩儿走去。
露露还在忘情的欣赏着手机里的表演,没有在意到身后忽然多出来的女人。
“唔偶!人鱼线耶……密色的皮肤……强健的胸肌……瞧那个死女人爽的!”
身后,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瞪视着手机屏幕上的火爆表演,如落叶般——瑟瑟抖着……
元爱发现苗小玉的异样,走了过去,不经意间,也看到了那令人羞愧的一幕,她赶紧拉着苗小玉的手,紧张的说:“小玉,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苗小玉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魂不守舍的坐在元爱身边,整个人都傻了!任元爱怎么叫她,她都不肯回应。
元爱叹息着:“小玉,别太伤心了,和我比起来,你还是幸运的。”
苗小玉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元爱犹豫了很久,才悠悠开口说:“小玉,元昊他有儿子了,但不是我生的。现在,他儿子和他的女人,就住在我的ncessse里,所以,我……”
元爱哽咽了。
苗小玉抬起惨白的脸,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元先生那么爱你,他绝对不会背叛你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元爱苦涩的说:“我也希望这是误会,我多么希望这里面有误会啊!可是,DNA却不肯骗我,它明晃晃的昭示了一切真相,把我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苗小玉看着泪眼婆娑的元爱,心绞着疼得厉害,不只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她,或者是他。她忍不住抱着元爱,痛哭起来……
毫无节制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半山别墅,别墅里的仆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权正武更是魂飞魄散,惊惧不已。他擅作主张,私自放夫人出去,却落了这么个结果回来。倘若萧总知道了,岂不是要活剥了他的皮!
许久之后,两个女人哭得哑了嗓子,肿了眼皮,才渐渐止住哭声。
哭够了,苗小玉吸了吸鼻子。忽然神经兮兮的笑起来。
“爱爱,我发现我们两个真的很蠢哎,凭毛我们要为他们的错误惩罚自己,让自己这么痛苦!”
元爱一面拭泪,一面惨淡的说:“你的情况不同与我,萧先生的行为虽然荒唐,但还好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只要他可以改,你原谅了他,你们还可以好好地过日子,而我,却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提到‘过日子’这三个字,苗小玉脑海里反射般的浮现出露露手机里活色生香的一幕来,男人那狂野的身躯,女人那迷离的眼神,无一不在刺激她的神经中枢……
“哇……”
一阵突如其来的翻天覆地的恶心,让苗小雨吐得天昏地暗,几乎虚脱,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元爱见她的反应如此之强烈,不敢怠慢,赶紧按铃把家庭医生叫了进来。
自从知道苗小玉有孕,萧逸风就把家庭医生安排住进了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检查完毕,苗小玉病恹恹的躺在元爱的房间里,说什么都不肯回萧逸风的房间。元爱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逸风是在深夜时回来的,回来时,脸色非常不好。他追查了一整天,却没有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虽然晚上的视频被删除了,但难保不会有有心之人留下来。
身心俱疲的回到房间,里面空荡荡、冷清清、漆黑一片,没有令他沉醉的体香味儿,也没有他所熟悉的呼吸声。
打开壁灯,床铺整齐的铺在那里,那里还有女人那娇媚的身影?
萧逸风的心忽然有些慌乱起了!
“苗小玉!”
“苗小玉!”
他叫喊着,张狂的叫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很突兀。
“苗小玉!出来,你他妈的去哪了?”
萧逸风大吼大叫,从楼上冲了下来,不管会不会影响到他认得休息。
燕姐穿着睡衣,从自己的佣人房里钻了出来,恭敬的说:“先生,我看见夫人她进元夫人的房间里了。”
萧逸风说:“你进去,把她给我叫出来。”
燕姐刚要走,萧逸风又叫住她,低声问:“今天夫人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
燕姐说:“有,夫人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神情恍惚的,我还听见她在元夫人的房间里哭来着,哭着后来就吐了,吐得好凶,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萧逸风的脸,一寸寸的白下去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的宝贝儿,知道那件破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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