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一辉说:“放心吧,她跟着我,不会出事的。”
“这样啊……”
的场静司对阿言说:“我就记得这些了。”
他没能听懂父亲和那个神明的人到底在交谈什么,不仅没有听懂,似乎还有某种神秘的力量阻止着他强行把交谈内容给死记硬背下来。
阿言皱了皱眉:“还有吗?”
的场静司盯着阿言看了看,忽然觉得脑子里有什么被遗忘在潜意识里的记忆飞速闪过。
“对了,我还在父亲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幅画!”
的场静司睁大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信息。
“一幅画?”
柏原早无的神色跟着正了正。
他观察到游戏面板上,支线任务的进度随着的场静司说到关键词后,瞬间上升了5%。
任务进入一跃到达20%。
很明显,那副画就是关键词。
的场静司点了点头,很坚定地说:“没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晚书房里发生的事情,他回忆起来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像是被一团雾气遮住了一样。
的场静司原本很回忆起来的东西很有限,他只记得那两句对话,还有就是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的父亲出轨背叛了母亲外,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的场静司不是那种健忘的小孩,他很聪明,几乎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水平。
这些违和的地方暂时先放下。
现在随着的场静司在阿言面前的解释,相当于又让他重新复盘了一边一年前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的场静司能记起来的有关他九岁生日那天晚上的记忆,又多了一些。
“我想起来的部分是父亲还有那个和他说话的人从书房左边的密道去了其他地方。”
的场静司不知道为什么自家摆放着书架和各种装饰的的书房左墙上,居然还有一条密道。
“我没有跟进去。”
的场静司没有和名取周一在一起犯熊的时候,是一个很冷静的小孩。
他判断不出来自己父亲进入的那个密道到底有没有危险,他在谁也没发现的情况下贸然跟上去很有可能出现意外。
所以他选择不进去。
后来,等书房里没人了,左墙上奇怪的密道消失后,的场静司才小心翼翼地从大花瓶后面走出来。
他本来想离开离开的,却在无意中瞥到了一眼书桌上展开的画卷。
画上画着一个男人。
男人拥有着罕见的银色头发和金色眼眸,他随意地坐在一棵树上,却能从举手投足间瞥见一股强势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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