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灶门炭治郎就要一头撞上自己,花梨纯下意识抱紧了手里的课本,闭上了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猛地刹住了步子,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栏杆。惯性让他的身体持续向前,险险距离花梨纯只有咫尺之遥。
一阵轻微的气流拂过面颊,将发梢轻轻扬起。花梨纯察觉到自己没被撞到,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睁开一线。
眼前出现的,是灶门炭治郎那近在咫尺、双眼睁大的脸。
花梨纯不由得一呆。
靠得太近了。
“你没事吧?”他紧张地看着花梨纯,“没撞到你吧?”
花梨纯微仰着头,与灶门炭治郎那双仿佛燃烧着炭火的双眼对视了两秒,这才回过神来:“嗯……没有。”
“那就好……”灶门炭治郎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一个身影便在他身后出现,手中的木刀毫不留情地朝着他敲了下来。
“好痛!”灶门炭治郎抬手捂着脑壳,“……咦,好像并不痛……?”
一只手一把攥住了灶门炭治郎的衣领,而手的主人身穿一身蓝色运动服,另一只手握着木刀。他留着一头发质偏硬的黑色长发,头发在脑后束成略微炸毛的低马尾,肤色偏白,眸色钴蓝,表情冷漠。
是生活指导教师富冈义勇。
眼下,富冈义勇正面无表情地盯着灶门炭治郎的耳垂。在那里,两只花札耳饰轻轻摇晃。
他毫不留情地说:“佩戴耳饰上学违反校规第13条,给我摘下来。”
灶门炭治郎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饰:“非常抱歉,但这个太阳花札耳饰是我家祖传的东西,身为家里最年长的孩子,我必须一直佩戴!小纯可以帮我作证。”
意识到竹马是因为自己才停下脚步,导致被老师抓住,花梨纯立刻点头说道:“是真的,富冈老师!”
“我不管那些事情。”富冈义勇冷着脸说道,“炭治郎,你违反校规,罚今天放学后打扫一楼男洗手间。”
说完之后,他看向了花梨纯:“关于昨天邮件里的问题,你现在方便跟我来教师办公室一趟吗?”
花梨纯想起了申请奖学金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跟了过去。
灶门炭治郎站在原地,看着花梨纯与富冈义勇的身影消失在角落里。
“总觉得……”他小声自言自语,“小纯身上的气味有点不一样了……她好像已经不难过了。”
“发生了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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