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灶门炭治郎咀嚼着米饭,一双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花梨纯,“小纯和狗狗一起睡的吗?”
“嗯。因为现在出版社资金有限,只有一张床,大家都想睡床。”
花梨纯苦恼地说:“狗狗又不会说话,也不会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是把我当透明人一样。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大半个月了。他是不是讨厌我,想走了?”
说完之后,她又小声嘀咕:“还是说我让太宰老师过劳,所以他生气了?毕竟连续两期的稿子都要写,而且《斜阳》和《女生徒》质量都很高,写起来应该也很辛苦……”
说到这里,花梨纯不由得在竹马面前肆无顾忌地露出了懊恼的样子,抬手拍着自己的额头:“炭治郎,你说我是不是变成资本家了?”
“啊?”少年愣愣地看着花梨纯,一双眼睛变成了黑色的豆豆眼,“没有吧……哪里有那么关心员工的资本家啊。”
“……但是既然还是和你挤一张床,说明他并不讨厌你吧?”
灶门炭治郎顶着腮帮子上的饭粒,举起筷子指向花梨纯,认真地说道:“如果想走的话,也不至于和小纯闹别扭那么久吧?我倒是觉得有别的原因。”
花梨纯一怔,顿时用手里的餐叉抵住灶门炭治郎的筷子尖儿,双眼紧紧盯着竹马:“别的原因?”
“嗯。”
灶门炭治郎双眉有些担忧地蹙起,目光清澈:“那只沙色的狗狗是第一只狗对吧?之后小纯又带了另一只狗回家。沙色的狗狗是不是感到嫉妒了呢?”
花梨纯的餐叉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啊。”
“小纯有没有做出一些对第二只狗狗比较偏爱的行为,又被第一只狗狗发现了呢?”红发少年的筷子顶着餐叉朝前推了推,继续问道。
“啊……”紫发少女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开始有点飘乎。
“如果有的话,第一只狗狗可能会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所以感到伤心了呢。”红发少年说,“所以不是狗狗讨厌小纯,而是正好反过来,狗狗以为小纯不那么喜欢自己了,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反应呢。”
“但、但是……”紫发少女辩解道,“以前五六岁的时候,我不是只有炭治郎一个朋友吗?后来我走出福利院,也交到了更多的朋友,炭治郎那时候也没有嫉妒呀……”
“……我有哦。”
一阵微风吹过天台,从发丝间穿梭而过。
花梨纯微微睁大了眼睛:“……诶?”
面对着花梨纯惊愕的目光,灶门炭治郎放下了握着筷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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