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女人,双手搭在臀下轻松抱了起来,夏之墨赶紧用双腿环住他,手紧搂他颈脖。
瞧着雪乳上的红痕,庄亦轩眼中不爽,“疼么?”
“疼。”软绵绵的话语。
“呵,疼也不说,怎么,爽的疼都不知道了?”半硬的肉根又插了进去,埋入温热的穴内。
“是我肏的你爽,还是那棵树?”话中酸味有点重,偏偏男人自己不曾发觉。
感受着身体里的他物在慢慢变粗,有些胀,也好舒服。
半闭着眼的夏之墨全身心都在身下,收腹缩阴玩。
“你说,那棵树要是成了精,是不是也可以干得你淫水直流,淌满这冷泉池?”边走边干她,他走的稳当,可是偏偏入的极深,几个来回已然让她抵达巅峰,重重快乐席卷而来。
“说!是不是还想着别人干你!”女人一直不回答让他愤怒,啃住了不断呻吟的唇。
不是,不要别人,“嗯~啊”⒫ó⓲ℊⅵ⒫(18gvv)
“只要阿轩,不要别人,夫君……”
这话得了男人的欢心,满足了他的占有欲望。
“夫君满足你。”以夫君自称,俊俏脸上不自觉眉眼都是乐。
慢悠悠地抱着女人走在来时的小路上,羞于被人发现,夏之墨心中害怕,带着这种紧张感,身下收的愈发紧,绞着男人,半路竟然吞了男人的一次精液。
庄亦轩心中冷哼,这女人骚地要命,这么快让他射出,欠肏。
一路走来,滴落了一地淫水玉露。
“阿轩,快点、、嗯~”不是这种快!
身下本自然律动的肉棒突然加快速度,满足她的小小要求。
“不,啊~夫君,回去,回去再做~”
终于看到小院子的门,男人稳步进去后,一道劲风关上了院门。
就压着女人在院中竹椅上肏干起来,掐着她腰上下起伏,眼中情欲味越来越重。
终究做得太多,夏之墨在快感累积到极点昏厥了过去,男人却还没有放过她。
额!到底是谁有欲瘾!
巫山云雨间,上苍都羞耻。
想不起最后如何回到房内,醒来时已经是天大亮,他们昨夜似乎做了将近两个时辰,荒唐淫乱。
醒来时,她被紧扣在男人胸膛里,双臂都环绕在她身上,双腿纠缠着她的,亲密无间。
唔,肚子饿了,她可不会辟谷,一夜大量运动,现在饥肠辘辘。
抱得太紧,夏之墨一动弹,庄亦轩就睁开了眼。
“去干什么?”昨夜男人并没有压抑欢愉中的低吼,现在嗓子也是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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