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法医将取样全部装好,回头就看见工藤新一隔着手帕掰开死者的嘴研究:“苦杏仁味。”
“就你知道的多!”他没好气的照着后脑勺给了他一掌:“要不是有你父母的拜托,我们才不会允许你就这么随随便便进来现场。下回别再这么毛糙,听见没?”
工藤新一听懂了他话里的双关意,压低声音小声问:“那位银发男士是什么大人物吗?”
“大人物嘛,倒也不能那么说。但是在横滨这片土地上,最不能惹的除了t afa就是那位前政府御用剑客‘孤剑士银狼’。好在他本人比传闻要宽和得多,不然就你这小身板,人家一只手就能收拾。”
本田法医多少还是更偏心这个喜欢推理的少年些,所谓“训斥”也不过不疼不痒说了几句就作罢,转而借着案件和他谈起更多罕见病理与生理现象。
福泽谕吉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议论揣测的对象,他领着宫田日和回到办公室,为了避嫌还特意停下几步把大门固定着打开。
“稍坐片刻,然后替织田挑张桌子。”
他指指办公室里横七竖八随意摆着的几张办公桌:“朝南窗户下那个位置是乱步的,与谢野平时喜欢待在治疗室里,外面没有固定位置。”
整个侦探社连带家属一块也才四个人,充满窘迫寒酸的味道。
宫田日和不觉得人少有什么不好,她像是确认领地一样围着墙体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东南角档案架下的空地:“……”
这地方阳光充足,边边角角的剩余空间很多,看看大小,她是打算把自己拴在织田作之助的办公桌脚桌子腿上。
“喜欢那里?”福泽先生充分尊重孩子意愿,走到一模一样的办公桌旁随意挑了张搬起来:“小心。”
“这样就可以了。”
光秃秃的桌子摆在铁架下,日和又干站着眼看他提来椅子放好,完全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
她没有这种意识。
福泽谕吉也就理所当然的走来走去搬动重物,并不觉得孩子就该帮忙。
窗外忽然传来一片争执的哗然,没过多长时间江户川乱步气呼呼推开门冲向他的办公桌:“可恶!国中生还四处乱跑捞过界,名侦探要投诉他的学校误人子弟!”
“你说!是不是很过分?!”他盯住缩在东南方向角落里的宫田日和非要她附和不可:“是吧?是吧!超级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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