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在这里趴一会儿,酒醒了就好。”织田作之助抬头看看挂钟,转过去对日和道:“我该去上班了,可以辛苦日和留下守着五条吗?我怕他等会儿万一半醒不醒的爬起来闹事,不好控制。你在这里看着,一有不对就让相田先生给我打电话。”
日和当然不愿意,她不想和织田作之助分开。但这又是他的要求,于是小姑娘哼哼唧唧的点头答应了:“哦。”
“好乖好乖。”
红发少年摸摸她的头顶:“那就拜托你,日和。”
再不赶紧去办公室报道,与谢野小姐就要忙不过来了。
他上楼去了,日和恹恹把下巴压在手背上趴着。
招待小姐从后厨取了张毯子给醉倒的客人盖上,百无聊赖之下日和伸手摘下五条的墨镜,挡在眼睛前面四处看。
一片漆黑,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见嘛!
几乎把光线全部遮挡住的眼镜,戴在眼睛上有什么用?
日和举着墨镜四下里看来看去的玩耍,一会儿盯着咖啡厅吊灯,一会儿往窗外望望天上的太阳。
玩了有半个多小时,对面突然伸来一只手,二话不说一把就把墨镜给抢走了,甚至还戳了一下她头上戴着的贝母花:“就不给你玩儿~”
什么人啊!
日和把脸扭到旁边气鼓鼓的,酒醒了一半的五条同学偏又拿着墨镜在她眼前使劲晃:“啦啦啦~小不点要哭了咩~”
这是何等的小学鸡作风,随时准备打电话的相田先生都看呆了。
“先生您好,很抱歉没有事先说明蛋糕的材料成分,送您一壶鲜榨果汁聊表歉意!”
招待小姐及时出现制止了事态进一步恶化,她利索的撤掉空盘子,很快又抱着账单出现——绝对不给任何人欺负小日和的机会!
五条还不知道距离成为漩涡咖啡厅的拒绝往来户只差一条线,他胡乱从衣袋里翻出张卡:“那个提拉米苏和芒果慕斯再要两份,还有班戟,千层,雪媚娘。”
“墨镜还我啦,不可以给你玩,不戴墨镜会头疼!请你吃蛋糕呀~”
他应该还没酒醒,本就话多,这会儿更是聒噪。
“不疼不疼……”白皙柔软的温热小手照着额头轻轻拍了拍,发出“噼啪噼啪”的清脆响声。已经把墨镜戴回去的少年笑得很是开心:“啊!果然不疼了,还要再摸摸!”
头疼不疼晕不晕并不重要,反正他也习惯了,关键是心情好。
“……”
接到侦探社电话赶来收拾善后的夏油同学掏出手机录下了这一幕,并且无情的发送在年级群里。
单独发给夜蛾正道有告小黑状的嫌疑,但要是班主任自己“不经意”看到的话……那就和他夏油杰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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