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霜心说能是什么关系?债主和负债人的关系吧。
家入硝子笑吟吟地望着她,意有所指:“你还记得上次喝醉酒发生的事吗?”
“什么?”陈白霜啃了一串烧烤,含糊说,“不就是薅了五条悟几根头发吗?”
“不只是那样吧。”家入硝子觉得这个时间差不多了,她很无聊,想烧把火找点热闹看,“你知道的吧,悟对你从来不用无下限。”
是这样没错,她自己也知道的。
但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陈白霜老觉得浑身不自在,烧烤啃不下去了,试图起身逃避现实。
家入硝子伸出一条腿拦住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既然他不对你用无下限,那么喝醉的你可以对他做任何其他人都不可能做的事哦。”
“……”
陈白霜低头看她,眼皮细微地一跳,欲盖弥彰道:“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你真的不好奇你做了什么?”
“一点也不好奇!”
家入硝子收回腿:“好吧,那我就不说了吧。”
“……”
故意勾起别人的好奇心,现在她又不说了!
因为家入硝子这句耐人寻味的话,陈白霜晚上没睡好,辗转反侧到深夜,忽然听见隔壁传来轻微的动静。
有人入侵高专?
她静静听了会儿。
不对,是隔壁的主人回来了。
陈白霜拉起被子蒙到头上,忽而听见窗户被人敲了三下。
她没发出声音,脑袋捂在黑暗里,竖起耳朵。
“小白。”五条悟的声音,“我们是邻居诶。”
狗屁。她一点也不想做他邻居。
五条悟没有进来,似乎真的只是来打个招呼。
片刻后,外面没有动静了,陈白霜在心里默数几十个数,悄悄翻身起来,窸窸窣窣地推开窗户,做贼心虚似的探头朝外看。
后脖颈忽地被人摁住,她抬头,毫不意外看见五条悟。
他用的力气不大,甚至在窗台上垫了一只手,就卡在她下巴和脖子中间的部位,免得她被硬邦邦的窗沿硌到。
见她抬头,他摁在她后颈那只手随之松了松,改为托起她的下巴。
五条悟弯着腰,将脸凑到她眼前:“我就知道你醒着。”
“你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
“因为我也睡不着。”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超想揍他。
托起她下巴的那只手的温度有点烫,陈白霜用力拍他胳膊:“放开,我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他手指上有一股甜味,是不是刚吃完甜点?
五条悟把她整个抱了出来,这对他而言轻而易举,她很轻,木窗也大,弄她出来并不费力。
陈白霜脚还没落到地上,伸手的速度远远快于大脑,朝着他的眼罩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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