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茹怡如同魔怔了一般,陷在自己思绪里不能自拔,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是我的,相公是我的。”
“杀了她,杀了她们。。。。”
这两句话一直翻来覆去的,吓人红袖和慕嬷嬷不敢撒手。还好甄茹怡没有再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瘫软在太师椅上喃喃不止。
甄文怡和绿柳还是提心吊胆地,寸步不离地守着甄婉怡。得到消息的红鹦更是快步跑了进来,站在西侧室和明间之间的落地罩处,严阵以待。
室内的这种紧张气氛随着映月带着张太医进来终于放松下来。甄婉怡也不敢上前,直接吩咐张太医给甄茹怡看脉。
张太医见不是甄婉怡出事,内心松了一口气,便不急不忙地给甄茹怡把起脉来,须臾便道:“这位太太心气虚弱,骤逢噩耗,心阴不足故精神恍惚,心神不宁。肢体震颤,潮热盗汗,五心烦热。微臣给开一副宁神汤,睡上一觉便正常了。”
甄婉怡松了一口气,“那麻烦张太医了。”
绿柳在一旁说道:“王妃,张太医既然来了,不如让张太医请个平安脉吧。”
甄婉怡也觉得胸口不舒服,便点点头。
张太医小心地迈步过来把脉,两只手都探了许久,最后道:“微臣重新给王妃开个食疗方子,先照新方子吃一段时间吧。”
甄婉怡收回手抚上肚子,紧张道:“可是我这一胎情况不好?”
张太医一顿,忙摇头,“不,不,王妃您多想了,您怀这一胎就是稍稍吃累了一些,原也是因为天气寒冷,与您怀小世子的时节有所不同,但并无大碍,王妃放心。”
甄婉怡笑着点头,“张太医这样说了,那我便是放心了。我也觉得怀这一胎与怀小世子时大不相同,人特别容易累,不过就像你说的,许是因为天气寒冷吧。”
甄婉怡说着便看了一眼窗外,庭院里的树叶大多凋零,寒风一阵比一阵吹得急,她不愿动,想来也是因为少动才觉得更累吧。因一直看着窗外,便没有看到张太医眼里的一丝担心。
送走了张太医,喂了甄茹怡宁神汤,让人把她安置在东厢房里。
看了看时辰快近正午了,又派人去了梅院告之一声,留了甄家姐妹在锦祥院用膳,就不去侍候太皇太妃了。
甄茹怡喝了宁神汤便沉沉睡去,甄婉怡让人将午膳摆在了西侧室的炕桌上,与甄文怡一起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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