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婉怡点头表示了解,“府里请的先生是汴城卢家人,卢先生善琴棋书画,诗词乐舞,对科举的八股文珩哥儿几乎不做要求。嫂嫂要知道以后珩哥儿可不会参加科举的,若是嫂嫂放心,就让煊哥儿过来,也别说什么早晚接送的事,直接住在府里,休沐时再回去,反正我也喜欢煊哥儿,就当多一个儿子好了。”
祁荣早说过珩哥儿只要安安分分地做好荣王府世子,以后便是世袭的亲王,并不需要去与人在科举上争一席之地,但是该学的东西比起科举来只多不少,看珩哥儿的课程安排,从早到晚几乎都没得空闲的时候。
喻瑾珍听了甄婉怡的话,脸上闪过失落之色,“这样啊,那只怕是不适合煊哥儿了,我们这样的人家除了科举并无其他路可走,更何况煊哥儿还是长子。”
喻瑾珍在甄婉怡面前一直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多的掩饰。
这样一来甄婉怡反到是喜欢,笑道:“好在珩哥儿如今只是启蒙,学的都差不多,你若是放心就让煊哥儿过来,先打好基础,等过个两年再分开学也是可以的。”
喻瑾珍听了眼睛一亮,笑着点头,“那敢情是好,那我回去跟母亲商量一下,选个时间让父亲带煊哥儿过来拜师。”
甄婉怡也点头,“行,我也跟王爷打声招呼。”
两人说定,第三天四老爷便提着四色礼盒带着煊哥儿上门,拜在卢先生门下。只不过于师傅那出了点问题,收了煊哥儿可没让煊哥儿拜师,学的功夫也与珩哥儿不尽相同,到最后都丢给童师傅了。
皓哥儿与珏哥儿跟着童师傅学了几天,皓哥儿便受不住了,怎么也不愿来荣王府,最后祁荣又给珏哥儿选了随从,一起跟着童师傅习武。
等到三月底,四老爷给甄烨看好的宅子收拾妥当,一顶花轿迎了苏萍进府,从此过上了单门独户的小日子,与甄府、向府来往极是密切,人也会来事儿,四太太提起苏萍总是满口的称赞。
五月初,又到了荣王府请平安脉的日子。
张太医跟着下了早朝的祁荣进了锦祥院,甄婉怡刚坐下准备用早膳,看到来人,忙站起身疑惑道:“王爷,您怎么回府了?还没用早膳吧。杨依,快去小厨房看看,给王爷端些吃食过来。”
杨依应声而去。
祁荣走近拉着甄婉怡坐下,“怎么这个时辰才吃早膳,琼姐儿呢?”
甄婉怡有些不好意思,“起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成日的想睡,好像总睡不醒似的。琼姐儿被太皇太妃带走了。”
祁荣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想睡就多睡一会,以后琼姐儿起来就先送母妃那去,府里的事儿你不用费心。”
甄婉怡打了个哈欠,眼里蓄了一眶的泪,用手绢按了按眼角,“哪用得着这样,可能是天气渐热,夏困吧,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张太医躬身站在一旁,听了这话才上前,“王妃,让微臣给您把把脉吧。”
甄婉怡早就习惯了张太医请平安脉,闻言也没做多想,直接伸了手出来,今儿张太医却将两只手都把了一次。
甄婉怡见了疑惑道:“张太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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