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悔恨、悲痛……
她总结了一下脑中所想:“果然还是要教你。”
吉野顺平伸出试探的j:“那我叫你织田老师?”
“都可以。”织田作之助顿了顿,随即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白水。
还挺新奇的,就好像她曾经也这么期待过,被叫做‘老师’的一天。
她这么想也没错,因为织田作之助本身就是一个想成为家的前前杀/手、前t afa成员、现武装侦探社成员,而家会被尊称为‘老师’。
只不过上述原因暂时本人都不清楚,只是她的残存的记忆和情感对‘老师’这个称呼产生了极高的好感,让她没有否认这个称呼。
“您点的原味咖喱饭,请慢用。”就在这个空档,服务员把热气腾腾的咖喱饭端了上来,暂时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第二天,吉野顺平的奇妙锻炼开始了。
*
随着女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先跑个两公里吧’,就宣判了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吉野顺平将会身处水深火热的痛苦之中。
一百米,吉野顺平微喘;两百米,吉野顺平出了汗;五百米,吉野顺平腿有些软;一千米,吉野顺平大汗淋漓;两千米,吉野顺平气喘吁吁,两眼发直,脸都通红。
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止腿软了,一听到‘可以了’,恍若听到了天籁之音,跑下来可以说全靠执念吊着一口气的吉野顺平顿时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当然没倒下去。
陪着跑完了全程的织田作之助见怪不怪,只是流了点汗,伸出双手把吉野顺平提溜起来——掐着腋下的姿势。
吉野顺平的脸也不知道是累红的还是羞红的,脚在逐渐离地,他羞恼的说:“织田老师!”
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停住了动作,疑惑:“怎么了吗?”
吉野顺平:“……我还在半空中,请、请放我下来。”
他越说越小声,还不小心咬了下舌头。脸红的可爱。
“抱歉,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织田作之助坦诚的承认自己刚才的举动是突发奇想的冲动,“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把你举起来,然后喊一声‘辛巴’。”
吉野顺平:“……啊。”
他呆滞地张大嘴,说不出话来。细看就能看到不止脸颊,他的脖子和耳朵都是通红一片。
织田作之助乖乖放下他:“抱歉。”
然后他们就在休息后去吃早饭了。
其实身体机能正常的高中生,跑两千米虽然可能会腿软、呼吸不畅,甚至嗓子里有血/腥/味——这是咽喉位置的毛细血管破裂了,问题不大——但是速度足够均匀的话,是能够跑下来的。
所以吉野顺平当然也能跑下来。他在回神后,双眼瞪大,似乎还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能跑下两公里,他‘哇’了一声:“难不成我还挺有运动天赋的吗?”
织田作之助没有说话:“……”
吉野顺平知道对织田作之助这个人就要直白的说,否则还说不上会发展成什么情况,他大声掩盖尴尬:“我知道了!不要告诉我了!”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过来了!
女人收回目光,递过去水:“润润嗓子,不要多喝,先逛一逛,等会再吃早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