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对象灵魂受损，治愈异能无法治疗。】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叫白鸟夏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让他想到了末世里的队友，在知道自己感染了丧尸病毒之后准备自我了断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想死”。
五条悟伸手搭在白鸟夏的肩膀上。
白鸟夏抬头看向他，声音带上了哭腔，“不行，我做不到。”
悲伤漫上白鸟夏的胸膛。
他曾经没有办法拯救队友，现在也没有办法拯救改造人。
五条悟叹息一声，抬手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改造人。
他蹲下身，与白鸟夏平视。
“夏。”
五条悟伸手捧起白鸟夏的脸颊，认真地看向白鸟夏泛红的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
白鸟夏愣愣地看向五条悟，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五条悟伸手擦去白鸟夏的眼泪，郑重地重复了一遍，“这不是你的错。”
在远处，漏瑚和真人来到加茂宪伦身后。
真人变成小孩的样子活动活动身子，“五条悟好可怕，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清楚。”加茂宪伦摇摇头。
虽说现在夏油杰答应和他们合作，但加茂宪伦并不放心夏油杰。
夏油杰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花，可以是他们的得力助手，也能成为□□。
白鸟夏是夏油杰的软肋，如果能将白鸟夏掌握在他手里，就会有更大的把握掌握夏油杰。
所以他才叫真人来接触白鸟夏。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
加茂宪伦看了一会，转身离开原地，“这件事记得不要让夏油杰知道。”
“知道了。”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
五条悟似乎真的将白鸟夏当成他的学生了。
第21章
冷静下来，五条悟送白鸟夏回到了高专。
五条悟揉了揉白鸟夏的头，“感觉还好吗？”
“嗯。”白鸟夏回了五条悟一个笑容，“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思索一下，白鸟夏开口，“真人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刚刚遇见的特级咒灵吗？”
“嗯。”白鸟夏点点头，“他和我遇到的所有其他咒灵一样，他们是纯粹的恶意，但和其他咒灵不一样，他有智慧，会思考，并且甚至可能正在成长，而且他们好像在策划什么。”
“他有说什么吗？”
“他想叫我和他一起走，按照他的话还有其他特级咒灵和他一起。”白鸟夏看向五条悟。
“唔，特级咒灵的集团啊，”五条悟沉吟一下，“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还提到了夏油杰。
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油杰和那些咒灵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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