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蔚宁哪里知道他心爱的姑娘心里到底藏了多少愁苦与哀伤,他现在满心满眼只是他的阿湘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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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我们晚饭都吃完了,你怎么才回来呀?”张成岭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一转过身就看到是白衣回来了,就嚷嚷了一声。
“大人做事小孩瞎问什么?”周子舒没好气地训了一句,张成岭就有些蔫儿了。
白衣把拎着的几包颜料找了个地方放好,才与他们三人一同围坐在桌边。
“子舒,你也别天天训孩子呀,好孩子都跟你教不自信了。”白衣翻出了个空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温茶。
“就是嘛……”温客行小声附和一句,就被周子舒瞪了一眼。
这一个两个都惯孩子,周子舒再不严厉点,那张成岭还能像话吗?
暖融融的炭火驱散了寒夜里的湿气,四个人围坐在矮桌边,就着坚果点心,唠着闲话。
“师父,白叔,明天就是冬至了,叶前辈会准时来吗?”张成岭乖巧的给三个长辈各斟了一杯茶。
“可不是吗,明天就是冬至了。”温客行叹了一声,有些惆怅的说,该来的总会来的。
“那是不是要包饺子呀?叶前辈不是说他要吃白菜猪肉馅儿的?”张成岭可看不出大人之间的那点暗潮汹涌,只关心冬至的饺子。
“没出息,就知道吃。”周子舒放下茶杯,说了一句。
“明明是叶前辈信里说的,再说了天天辛苦练功,还不让人家吃了。”张成岭抠着手指小声嘀咕。
“小没良心的,少你一口吃的啦!”白衣看这小子故作委屈的样子,也没好气的训了一句。
“行啊,孩子想吃就让他吃呗,明天我便下山多买些食材,你们除了饺子还想吃什么?我和老白给你们做!”温客行劝了一句。
“哟,怎么这时候不跟我师尊呛了?”白衣恰了口热茶,悠哉的说。
“他都一大把年纪了,为了咱们几个千里奔波一趟也是不容易,你这做徒弟的都不想着心疼他,给他做顿好吃的?”温客行调侃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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