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说漏嘴,我只是觉得我也应该知道。”顾湘垂下头嘟嘟囔囔的说:“主人啊,我是真的担心你”
“好了,傻丫头,蝎王肯这么配合也有代价的,这件事情呢,我以后会跟你说明白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等师叔把病养好,大巫说了,阿絮的经脉被师叔保护的非常好,到时候等师叔身体恢复到全盛之时,为阿絮续上一缕生机灵气,介时还需要一位高手护法,才能施取钉之术,在此之前我肯定会平安回来的。”温客行拍着顾湘的肩膀安慰着说。
顾湘也只能叹息一声,撇撇嘴:“算了,你就是不管我一百次,也不会不管周先生和白大哥的。”
温客行只听着顾湘那阴阳怪气儿的语气就被逗乐了:“你吃个大男人的醋干什么,不对,你吃我的醋干什么呀?你怎么不吃你家小曹的醋呀?”
“他才不会让我吃醋呢。”顾湘没好气的反驳一句,却也知道这是温客行为了让她宽心而开的小玩笑,抓住他的手忧心忡忡地说:“主人,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温客行见顾湘如此忧心也,收回了玩笑的语气,叹了一声,握着顾湘的手,郑重的说:“对你家主人有点信心好不好,就算是与虎谋皮,我难道还斗不过那个蝎王,谁是虎谁是猎人,现在还尚未可知?”
顾湘只能撇撇嘴,反正她主人做下的决定,就没有人能改变他的主意,即然温客行这么笃定他会平安无事,那顾湘就只能选择相信他。
直到顾湘替他收拾好床榻上的那些衣裳,转身去为他准备马车行装,不再追究他的计划,温客行才松了口气,但那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呢,又有人推门而入,
“老温,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呀?”
“阿絮啊,你怎么来了?”温客行只看着逆光走进来的周子舒就有些不自然。
“我要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还得躲着我呀?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呀?”周子舒走进房内,坐到桌边,看着温客行悠悠然地说。
“阿絮啊,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是就算我和你说了,以现在你和师叔的身体情况也帮不了我什么,反而徒增烦恼,你放心,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温客行见周子舒都开口询问了,也只好叹息一声,坐到桌边,握住他温凉的手,很认真的说。
“行,等你想说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不过你得告诉我,现在我能帮你些什么?”温客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子舒也没有在刨根问底下去的理由,他也只好长叹一声,压下心中的担忧。
温客行只看着他那关切担忧的神情,心就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熨帖,这是他的阿絮呀,总是这么温柔,包容着他的一切,思至此处,他心中有些意动,站起身来。
周子舒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绕到自己背后,突然感觉到头顶一松一紧,有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发间,他疑惑的抬起头,仰视着笑而不语的温客行,又侧头瞥见房间桌上摆放的铜镜,见镜中自己头上多了一只玉色的云纹玉簪,那是老温常常佩戴的,怎么如今给了他?
温客行扶着周子舒的肩膀与他一起看向摆在不远处的铜镜,附在他耳侧笑眯眯的说:“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发簪,阿絮若想帮我,就替我好好保管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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