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在那装神弄鬼!给我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朝着虚空瞎嚷嚷着。
“就是!哪里来的鼠辈?竟敢污蔑赵盟主,有能耐出来说话呀!”这说话的矮小青年还在慌张的四望着,就见高台上忽然出现一个一袭雪色劲装的清俊青年。
白衣无视众人震惊警惕的目光,两步走到高台边,冷冷的盯着台下因他的突然出现的暂停打斗的两人,清冷空灵的声音响在所有人的耳边。
“污蔑?就赵敬这样阴险狡诈的小人,用得着我污蔑吗?自古武林盟主都是德才兼备者居之,赵敬你也配站在这个擂台上!”
因为白衣这个突然出现的变故,擂台上的两人都缓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着高台之上神情轻蔑,来者不善的陌生青年。
至少对于赵敬来说不算陌生,毕竟他与白衣也有过几面之缘,只是至今都不知道这年轻人的底细。
白衣也想不到自己再登白鹿崖,竟然是这样的场景,盯着台下的赵敬冷冷的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原本是个仆役之子,若不是你早年间趁太湖派赵掌门中年丧子而舔着脸拜他为义父,也不配跻身五湖盟五子之列,或许太湖掌门独子的无故身亡与你也脱不了关系呢?”
“你给我闭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里诬陷我们赵盟主,来呀,给我把他抓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草莽汉子,听到白衣对赵敬轻描淡写的污蔑,便似气冲斗牛般叫嚣着,也是他这一声怒吼,拉回了在场大多数人的神志。
一时间高台上数十个门派弟子齐齐围攻向白衣,而白衣却瞅都没瞅,只冷哼一声,澎湃的灵力便从周身荡出,将那些弟子冲了个仰倒。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场之人除了一些江湖杂流和年轻小辈之外,还是有那么几个于武学功法上颇有造诣的前辈名宿,被白衣这一手举重若轻的真气外放惊得瞪大双眼,不得不警惕正视这个突然出现在场中的年轻人。更别提那些被他一个照面冲的倒地不起的那些小弟子们,狼狈踉跄地爬起来,再看白衣的目光,皆是恐惧与震惊。
莫怀阳也没想到他的故意放水竟然被这个年轻人看了出来,还大肆嚷嚷出声,一时间有些挂不下脸来,胸中突然生出一种狠厉,若不是这臭小子突然出现,横插一杠,他还能输得体面一点,现在他若是真的输了,那清风剑派的脸都要被他踩到脚下了,这般想着眼神一利,提剑便攻了上去。
赵敬本就被白衣的三言两语扰的心神微乱,又见莫怀阳突然攻来,招式还更加凌厉了,心中惊异但面上却不显,强作镇定,继续与莫怀阳缠斗,但身法招式却渐渐落于下风。
白衣只扫视了一圈拔剑相向却不敢靠近的各派弟子,就轻啧一声,从高台上纵身跃下,站在擂台边。
“你还记得容炫吧,当年五湖盟五子与容炫结义,被他天下武学就该开诚布公,共议共享的鸿图所吸引,共同建设天下武库,武库建成后,你却故意趁着五子与容炫比武之际,偷偷在高崇剑上喂了三尸毒,不仅让高崇百口莫辩,更是害得容炫发疯成狂,被天下围攻,最后丧命青崖山!五子也因此分崩离析,这些皆是因你的一己私欲,如此不忠不义之人,若真以阴谋诡计当上了武林盟主,这中原武林离落没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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