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鼻息不断侵蚀着神智,兴许是因李玄贞戴着眼罩看不见,她的表情更为放纵忘情,突然间她全身紧绷,急于将李玄贞推走,而李玄贞却如一块石头,挪也挪不动,反而是更加卖力的讨好他的主人。
“啊”她的呻吟绵长且细緻,如靡靡之音令人沉醉上瘾,她先是高高的拱起腰肢,随后重重摔落,彷彿全身力气被抽空一般,任由溃堤的水源四散。
喘息了会,微微抬头见李玄贞嘴角牵起暧昧的银丝,喉头滚动,原想制止李玄贞将水喝下去的噁心行为,但已经来不及了:“你算了。”
李玄贞半跪在地因情慾得不到舒缓,而冒着细汗,他喘息声非常的粗重。
如此真是
秀色可餐。
缓过来后,空虚的慾望又涌上心头,凤别云的粉舌卷过娇嫩的唇瓣,伸手按下李玄贞的胸膛,让他躺在地上,像摁在砧板上任人宰割那样。
她欺身而上跨坐在李玄贞的腰际,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炽热,她捉弄似的磨蹭了阳物,水泽稍微浸润在精緻的锦缎上。
李玄贞发出声不太满足的低喘。
凤别云不再行动,报復似的问道:“李玄贞舒服吗?”
李玄贞这人似乎没有廉耻之心,他感受着磨蹭时带来的细微快感,他真诚评价道:“舒服恍若仙境。”
他语气的就像往日问她要不要用膳那般平淡:“小姐,请让我继续伺候您。”似乎是忍不住了,他急不可耐抬起腰,正想起身,却被凤别云摁在地上。
方才被李玄贞压在地上肆意玩弄,她现在也要讨回来:“躺好别乱动。”
“是。”
两人衣着整齐,而凤别云泛着水的私处正不断隔着布料磨弄李玄贞的阳物,凤别云是爽了,李玄贞却难受了,布料摩擦带来些许的痛感不足已止住胸腔呼之欲出的冲动。
正当心中的野兽准备出笼时,凤别云咬上了他的喉结,她吸吮啃食着他的喉结,如同替他的脖子打上一层枷锁,纤白的双手压着他的胸膛,她语气满是捉弄人的恶意:“再乱动,就不要你了。”
看吧,她又抓住他的软肋玩弄了。
上次是察觉他的真心,这次是发现他的恐惧。
他害怕被凤别云抛弃,正确来说是,他离不开凤别云。
李玄贞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反常,却已无法想像自己离开她的场景,好似他未来的人生内一定要有“凤别云”这个人,哪怕她是用链子栓着自己也没关係。
他生来卑贱不曾拥有过什么,但现在他拥有了凤别云,这也是他唯一拥有且视为最珍贵之物。
凤别云咬着下唇解开李玄贞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半褪,弹出富有攻击性的阳物,与想像中的狰狞黑紫不同,他是红粉色且爬着凸起有序的经络,综合她记忆中见过大大小小的鸟,这是一隻漂亮的好鸟,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他的毛杂乱无章,煞风景。
需要修剪,凤别云如此想道,然后扶着阳物小心翼翼将他送入体内,不敢过于贪心,没入头之后,开始缓缓扭动着腰肢,每一次都吞入深一些。
被填满的奇异快感袭上心头,突然一个腿软,她反应过来时,半根阳物没入,尚未完全开拓的巨物侵入花径后被死死卡住动弹不得,她脸色扭曲疼得倒吸一口气。
李玄贞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汇聚到一处,属于女人潮湿柔媚的热意包裹着阳物,他难受的扶上凤别云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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