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铁杵在她软嫩的足底摩擦着,他的声音低哑感叹说道:“小姐您的脚怎会生得如此柔软”他那处刚剪完毛,足底还能感受到短小刺人的毛,刺得她脚底麻养,心神不宁。
他的似乎是不满足于足缝,他握住了凤别云的一隻脚反复在自己的阳物上磨蹭:“小姐也让我给您舒服吧。”说完后他鑽入了凤别云的裙底,准确的袭击她的花心,于此同时手上动作不停。
凤别云一声轻呼,不慎将墨水打翻,一滩黑渍在地上蔓延起来,正如屋内逐渐升起的旖旎气息。
不同于往日虔诚伺候,今日的李玄贞带了些侵略性,兴许是因为他正沉浸在慾望中,故而暂且遗忘尊卑之序,身体被快乐支配着,凭本能在行动。
茫然、羞耻也只是一瞬,过后便是不可扼止的喜悦感翻涌,虽然她总爱用过分的话语、出格的举止来玩弄他,但无论如何他是不可能不理凤别云,更不可能对她感到愤怒。
因为凤别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就像驯兽师,总能在自己快脱缰时给予一点点的甜头,诱惑自己乖乖走回囚笼,任由她摆弄。
她说突然感兴趣、又吻了自己。
他是不是更靠近凤别云了?
不、不是,是她大发慈悲走向自己。
好想要更多的触摸,好想拥有她更多的目光。
好想独佔她。
李玄贞真舌尖不断挑弄着花珠,凤别云正享受着,忽然间李玄贞露出了他的獠牙,用着那尖锐的獠牙反复摩娑着,突袭来得措不及防,凤别云咬着手背避免溢出呻吟引人侧目。
像是被拿根针反复戳弄,又痒又疼,她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李玄贞你呜嗯嗯!”凤别云瞪大双眼,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李玄贞迅速的向上攀升,将娇小的人儿压在书案上,猛烈的吻着凤别云,不让这张坏嘴有任何喊停的机会。
是她放掉缰绳,以至于让他不再受到压制原形毕露。
两人力气悬殊,平日里凤别云能恣意玩弄李玄贞,是因为李玄贞颈上有着约束自己的项圈,如今凤别云让他“自由”,那么作为忠心的狗,他应该遵循主人的命令。
首先,堵上这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嘴,再来怜爱下面这张诚实的嘴。
氧气连着魂魄正被李玄贞一点点勾走,她挣扎逐渐减缓,然而心痛感在此时逐渐觉醒,越来越剧痛。
痛到她感觉自己又要再死一回的地步,凤别云提起一股劲,曲起膝盖往李玄贞的命根子重重顶下去,李玄贞痛的坠地不断发出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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