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能的向前,想伸手挽留却因铁链而寸步难行,李玄贞哀求道:“很难受,继续好吗?”
“没办法,酸了。”实在坚持不住,不然凤别云也想继续听李玄贞发出更多声音。
“那换我来。”李玄贞说完这句话,喀喀两声栓在床杆上的铁链掉落,手腕上的手铐依旧存在,举起手上一截铁链介绍道:“还来不及跟你介绍,这是安全措施。”
然后动作迅速从床头墙壁拉出一个小格子拿出一串钥匙三两下打开手铐脚镣,将铁链尽数扔下床:“这个也是。”
看着李玄贞一阵操作,凤别云知道自己引火焚身了。
她刚想爬下床,就被李玄贞搂住腰扔回床上,按住凤别云的膝盖避免她攻击自己的命根子,卷起她的裙子露出一对白,叹口气说道:“凤儿,不能怪我,是你把我撩拨成这样,我制止过了,但你不听,所以”
看着昂扬的肉刃一阵后怕,她说:“等等等”
“等什麽?”李玄贞指腹从肚脐下侧掠过花丛来到泛着水的缝隙,挑开蝶翼找到花珠轻轻一辗,单指探入花穴按压着内部,蛊惑道:“别害怕第一次总要受难,想想往日你我欢愉的时候,我们唇齿相依互相拥抱着彼此,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哪怕是一刻都不行。”
他顺带指责道:“是你让我如此失控的,每一次,都是你。”
确实,李玄贞每次脱缰都是因为凤别云作乱。
即便性器快胀到爆开,依然仔细观察着凤别云的表情,手指不急于开拓而是不断攻击着凤别云的敏感点,等到她被情慾C控时,就能顺水推舟进行下一步。
凤别云被李玄贞弄得失神,慾望堆至高点时李玄贞停下了动作,还听见他说:“别怕,放松些。”
下一刻异物入侵的不适感马上突现,彷佛要裂成两半,花穴一缩紧绞阳物,李玄贞发出疼痛的嘶气声,而凤别云也疼的比出眼泪在他手上抓出几条红痕:“恩阿你别动了,很疼。”
李玄贞错估凤别云的忍受力,也高估自己的技术,一时之间卡在原地不得进退,额间冒着细碎汗滴,内心慾望不断迫使自己更进一步,那怕疼痛依然想在她体内宣泄慾望。
泪水煳了眼眶,看着他又拉出小格子,拿了一颗药片一样的东西,含在嘴中喂给她,凤别闻问是什麽,他说:“春药,别害怕这不伤身,只是助兴。”
两人莫约僵持五分钟,一阵空虚感缓缓出现,倒是减轻些疼痛感,但仅是一些而已,她现在是又疼又想要,矛盾的感觉快比疯她,槌了李玄贞胸膛:“你出去就好了,喂什麽春药,呜呜难受死了”
李玄贞不提是谁先挑起事端,只是耐心的安抚,吻着她的眼泪:“没事的,一会就舒服了。”
趁着凤别云不注意开始小幅度的动起腰肢,果真如他所述开始舒服了,快感渐渐盖过疼痛,凤别云伸出的手时而推拒,时而相迎,即便身体疲倦,慾望却像个无底洞快要吞噬她。
“李玄贞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李玄贞我还要”
“我好难受”
“呜呜我以后不跟你上床了”
“你快动阿,别停”
“要疯掉了”
呼吸声荡漾,两人缠绵共享极致的愉悦,好似一场没有尽头的欢爱。
次日醒来凤别云整个人被李玄贞采捕成g,全身酸痛发软,嗓子哑的可怕,瞪了眼端着早餐的李玄贞,神清气爽的模样让她有些恼火,他说了一些温言细语连连讨饶,凤别云嚼着吐司不理人,直到李玄贞说:“你想怎样都无所谓,别不理我。”
凤别云这才来了兴致:“真的?”
于是凤别云拿着一綑麻绳让李玄贞坐在木椅上,将他双手双脚固定在木椅柄上,按着记忆拉开床头墙壁上的小格子,找到缺了一格的药片,开了一个纯白色的小药丸颠在掌心,满肚子恶水笑得很是狡猾:“你说过随便我,可不能出尔反尔。”——
题外话——
这批肉纯不纯(狗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