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大摆宴席,热闹非凡。
叶欢只在后院算账,这五年来,有太守的照拂,她收入颇丰。不说藏金万两,也有白银万两。
可惜太守要离任,不然日子还会更好。
“扣扣。”
有人来敲门。
叶欢放下账本,问,“谁啊?”
“是我,堂前跑腿的小二。叶娘子,外边来了一个叫砚书的,说是你的故人,你要见见吗?”
听到“砚书”两个字,叶欢马上起身开门。
“快,把人请进来。”
没过多久,砚书就和孙嘉裕来了。
过去五年,叶欢也给孙嘉裕寄过酒,后来孙嘉裕也离开临水镇,两人便没什么联系。
五年后再见,孙嘉裕的头发又白了些,砚书还是以前模样,就是身板更壮实。
“孙先生,咱们五年没见了吧。”叶欢热情沏茶。
孙嘉裕说是的,“不用忙活,前边宴席太喧哗,我来找你坐坐。”
太守是孙嘉裕学生,徐州离盛京并不远,孙嘉裕正好要来附近办事,便特意到徐州一趟。
叶欢坐下后,大致打量了一眼孙嘉裕和砚书,虽然两人衣着还是很低调,却是完全不同的料子,细细端详就能发现是富贵人才能穿得起的。
“孙先生这次是特意来徐州的?”
“南下办点事,便过来看看。”孙嘉裕笑着道,“听闻你这些年,把酒楼越办越好,人看着也不一样了。长明读书可好?”
“还可以。”叶长明是叶欢当初捡来的孩子,当着儿子在养,“书院的先生都夸他有慧根,他自个儿也喜欢读书。若是先生明儿没走,我带他来见见你?”
“不用特意麻烦了。”孙嘉裕摆手道,“有缘自然会再见的。我来找你,一个是叙旧,还一个是有事叮嘱。”
“徐州太守马上要换人,新来的是个年轻官员,听说为人圆滑。你要想继续办酒楼,少不了要和他打交道,凡是避着他一些比较好。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写信到盛京。”
三年前,孙嘉裕就重回朝堂。
太子夺嫡失败,换了恭王上位。而这位恭王,曾经也是孙嘉裕的学生,便把孙嘉裕给请了回去。
朝堂大事,和叶欢这种平民百姓的关系并不大。
但孙嘉裕特意来说,叶欢很是感激,“我记下这话了。孙先生难得来一趟,我让人给你准备两车酒,你带回盛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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