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不惜下药坏了他命根子,若是想对泽儿不利,也不是没可能。
“金枝,你要什么就直说!”王广泉没了耐心。
“我要的很简单,你不许去认你儿子。”金枝站起来,和王广泉面对面站着,“你要是一心想认回黄泽,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只要你不认他,咱们之前怎么过,往后还怎么过,我也不会干预你的其他事。”
“你可不可以有点人性!”王广泉忍不住了,对着金枝破口大骂,“我今年三十有六了,却膝下空,你觉得像话吗?”
“若不是你自己不能生,我又如何会找其他人!金枝,你真的太自私,太任性了!你这样把我们王家的脸面至于何处?”
“你王家的脸早就被你丢光了!”金枝的嗓门也不甘示弱,“你的老家都在骂你是负心汉,黄氏母子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你,当年我们成亲闹得那么多,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不过是没在你跟前说而已。”
“王广泉,你要点脸吧。当初是你不要黄氏母子,如今黄氏把儿子培养成状元了,你又想去当个便宜爹。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你!”王广泉抬起手,作势要打金枝。
金枝却一点都不怕,“你有本事就打下来,要是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都要让你遭到报应!”
王广泉抬起来的手,终究没打下去,咬牙切齿道,“金枝,你就是个疯子,我当初就不该娶你。”
“不娶我你能有今日?”金枝冷哼走到门口,她和王广泉吵架,从来都不怕外边的下人听到,“王广泉,我最后提醒你一遍,别想着认回黄泽,我这辈子注定无儿无女,你也是一样。这是你和我的报应,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王广泉本就没得到儿子的好感,又听金枝这么威胁,一肚子的窝囊气,拿起书桌上的花瓶就往地上砸。
书房里噼里啪啦响了好一会儿,等书房里没了响声,管家才敢蹑手蹑脚地带人进来收拾。
“你过来。”王广泉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道。
管家走到王广泉跟前,躬身听主子说话,“这……能行吗?”
“不能行也得行,我不能没人披麻戴孝。王家那么大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王广泉狠心道,“就是金海潮想要查,也要有那个本事来查,如今我又不是当年。你手脚干净一点,便什么事都不会有。”
管家还是有些后怕,但王广泉注意已定,让管家尽快行动。
另一边,叶欢和黄泽回去后,黄泽依旧愤愤不平。
“他怎么有脸说那些话?”黄泽不理解,为什么天底下有那么不要脸的人。
明明都是读过书的人,王广泉却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叶欢见得多,倒是不惊讶,“以前你只在书院读书,里边的人比较简单一些,等入了官场,你还会看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今日你觉得王广泉厚脸皮,往后你还会遇到更多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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