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盘算好后,我已然知道眼前局面该如何解开。这时周围那层雾蒙蒙的绿光又淡了下去,慢慢地,四周重新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这光真得诡异至极,而且亮得时间仿佛越来越短,究竟是有什么缘由?
“怎么了?睡不着么?”起灵哥温柔的声音从我头顶传了出来。
我的脸仍旧粘着他的胸口,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那儿还有水吗?”
“有,要喝吗?”
“暂时不要。”说完这话,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大约在四千多年前,在我国黄河、长江流域生活中许多的部落。传说以黄帝为首领的部落,最早就住在今天的陕西北部的姬水附近,后来才沿江而下,东渡黄河,在今的河北逐鹿附近定居下来发展起畜牧业和农业。
那个人神共战,兵戈不断的时代,离得我们是那样的远。可是我却像掉入这样的梦魇,深陷其中,脑海中尽是震天的厮杀声,和夔牛大鼓的敲击声。那些被斩下的头颅,喷出的鲜血、结绳记字、兽骨铭文、鱼骨为梳、磨石为镜。消散的西陵王子,芈歆决绝地转身,那几段的玉镯,勾云形玉块,少昊陵,怕石器的阴兵……
所有的一幕幕地重新上演,占据在我的大脑里,混乱成片,腐蚀着我的神经。
“子琳,你怎么了?”起灵哥见我不对劲,赶忙将我扶起身,试图叫醒我。
“啊~”我从梦中倏地痛醒过来,额间全是沁出的汗珠,双眼茫然地望着他,一时间也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
“谢谢你,没扔下我。”我将眉宇松了松,卑微地说。
“别瞎想。”起灵哥不由分说地紧紧抱着我。
“苦命鸳鸯啊!”我心里感慨了一声。
“你刚刚是不是犯病了?”起灵哥低头垂问道。
“没有,就是做了个恶梦。”平复情绪后,我的语气也恢复了淡定。
“那……走吧,我们离开这儿。”
“要上哪去?”我不解地问。
“算算时间,吴邪和胖子应该也进来了,我给他们留了标记,在指定的地点汇合。等见着他们,再商量如何出去。”说着起灵哥将我扶了起来,顺带察看了我腿上的伤势。
到了这时,我自然不愿意拖后腿,冲他甩了甩腿,得意地说:“没事啦!瞧这多灵活。”
起灵哥瞥了我一眼,将背包扔给我了,随后在我面前蹲下,沉声说:“落下病根怎么办?上来。”
“咦,这是要背我么?”我笑了笑,也没再推辞,将包背上后,就顺从地攀上他的肩。
这王城虽弯弯绕绕,不过总算是比较平坦的。我搂着他的脖子,觉得无比幸福,这一程,我会永远铭记着。
“在北京时,你去萧宅做什么?”起灵哥冷不丁地问了这个问题。
思索了片刻,我才回道:“查资料啊!他家书房可大了。”
“……”
我见起灵哥不回话,以为他醋坛子翻了,忙在他肩上蹭了蹭,讨好地说:“抱歉哈,那会正在气头上,这才把你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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