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像一种剧烈毒|药,从小就对聂凛下了毒。一年一年增加剂量,这一生都不见好。他内心的狂野。嫉妒、占有欲,像一把火,把自己烧燃。
刚吃完饭,舒窈拎包要走。
聂凛悄无声息地跟到玄关,趁她弯腰换鞋,紧着声儿说:“我送你。”
“不用。”舒窈拒绝干脆,“你带谁来,就送谁走。”
聂凛无从分辨她这是吃醋还是单纯不喜欢许喃依,只想解释清楚:“人不是我带来的。”
舒窈哦了声,不甚在意,“随你便吧。我有人来接。”
说完,踩着高跟鞋,风情摇曳地走了。
魏邵原的宾利车不能进大院,候在门口十五分钟,才见舒窈姗姗来迟。
舒窈叩了叩车窗,笑着说:“对不住了魏总,让你久等。”
魏邵原微微颔首,问:“你要怎么补偿?”
舒窈向来只容自己主动,一旦听出对方的意思,就没了那份调侃的兴致。她不想回答这种你来我往、心知肚明还装疯卖傻的问题。
收了收笑意,起身就走。
魏邵原也不催,只吩咐司机安静跟着。
舒窈今天没开常用的那辆奥迪小跑,这辆小l的牌照没录系统,进不了大院的门,就停在了外头。过去百来米,宾利就这么匀速跟着。
舒窈开车回自己公寓,横跨半座城,魏邵原始终与她十米的距离。
到了地方,舒窈停车路边。
魏邵原终于下车,手里拎着一个小礼盒。
他弯腰,对着车里的舒窈说:“这几天在澳洲出差,看见这个东西就想起你。”
舒窈见怪不怪,甚至都能料想下一句的撩骚情话。
但魏邵原什么都没说,东西给她,便安静地离开。
西装笔挺,把他的背影衬得格外利落俊朗。魏邵原身材比例完美,且多了一分成熟儒雅的体面,不得不说,让人赏心悦目。
舒窈到家后拆开礼盒,原以为会是项链珠宝。
结果,只是一台掌上游戏机。
魏邵原时间推算精准,掐着时候发来短信,三个字:
“开心点。”
舒窈眼眶莫名就热了。
上一回,魏邵原说要追人,按他这个配置,料想是纸醉金迷、声势浩大、按着人往墙上亲的戏码。没想到他这般简单,舒窈倒对他刮目相看了。
魏邵原性子沉静,年纪轻轻便坐上集团一把手职位,定是老成做派。他对舒窈的追求,游刃有余,给足空间和时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舒窈都不觉得……他已经在追她了。
那日在员工餐厅,魏大老总亲临,把一帮女员工们惊了一跳。魏邵原不搞特殊,排队,四菜一汤,最后端着餐盘坐到舒窈身边。
舒窈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调侃:“太子爷视察民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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