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下去,太子继位了。
梁王眼底幽深,抬起头就见太子余光瞄他,沉默,随后上前一步大步,“这等杀父之人怎配继位。”
大臣们的目光都落在了梁王身上。
梁王表情冷漠,目光直视太子,继续冷声道:“假仁假义之徒,父皇为何迟迟不醒,就是你谋害所致。”
太子沉着脸,“孤尽心尽力照顾父皇,梁王莫要胡言乱语。”
梁王冷笑,“尽心尽力?真是笑话,禁足解禁不先去见父皇,反而见了众位大臣,太子是何居心?接连换了大臣,又召见亲信,这就是太子的尽心?”
太子,“朝不可无人掌控,父皇也希望孤这么做。”
梁王上前一大步,“太子心虚了,禁足多月太子急了,父皇未昏迷对太子的态度,众位大臣依旧历历在目,太子怕了,起了杀父之心。”
太子怒了,“孤看梁王得了失心疯。”
周书仁以为出列支持太子,这个位置很好,看着前面太子和梁王对戏,还挺激动的。
其他的大臣,已经三三两两的低语,因为太子的确如梁王说的太急,太明显了。
梁王哈哈笑着,“你怕了,本王有证据,你给父皇的药理加了药。”
太子冷着脸,“孤看是你不服孤,才会一派胡言,孤念在父皇情面,又感念你我同父兄弟,孤对你手下留情,你却野心勃勃,好,很好。”
梁王,“别先动怒,带孙太医。”
话音一落,一个公公就带着孙太医进了大殿,孙太医走的每一步都瑟瑟发抖的。
大殿的众大臣安静了,都注视着太医。
孙太医见礼后,梁王道:“将你知道的都讲出来,对,一定要拿出证据,免得太子又说本王狼子野心。”
孙太医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布,“每日皇上的汤药,都会有人拿着浸泡过药的布放在药中一起煮,等煮好了会销毁布,下官发现为烧完的布留了心,才换了下证据。”
梁王继续问,“加入药布有什么后果?”
孙太医飞快的瞄了眼太子,随后低着头道:“破坏人的生机,最后慢慢在昏睡中死去。”
众位大臣沸腾了,杀父,不过又安静了,光一面之词不可信。
太子也很冷静,“梁王为了陷害孤可真是煞费苦心。”
梁王嗤笑,“自然还有其他的证据。”
说着拍了拍手,一位宫女和太监进来,太监很好认,现在照顾皇上的几位。
海上,地毯式的轰炸,海岛上的周边已经成了一片片的废墟,船舰已经靠近岸边。
容川心累,眼睛看着侯将军手里的铁链子,“我真的不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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