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慌慌唤过荷菱:“这名字,怎得跟驸马爷的有些像?”
荷菱跟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憋出三个字:“老糊涂。”
老太医很生气,正想反驳说自己还很年轻健硕,转眼顿见耳室中驸马爷披衣而出,疾步往寝榻边走,口中在淡淡吩咐:“金盆银针。”
话音落下,飞快有宫人将他所需之物备好,老太医当下也顾不得指责荷菱不尊老敬长了,感动的老泪纵横,迅速腆着老脸上前取经,乔弥拿过公主滚烫的手,取出银针一来便是放血。
荷菱惊:“驸马爷……”
老太医吓得连忙想要阻止:“公主玉体尊贵无比,驸马爷此举不妥啊。”
乔弥随手挥了挥袖子,老太医顿时被稳稳拂退到了七步之外,公主十指很快无一根完好,纷纷扎破,他手下动作不停,紧接着挤血,融入金盆。
一旁人看得心惊胆战,面色煞白,然而只不过片刻功夫,却又眼睁睁的看着适才焦躁不已的公主逐渐沉寂了下来,又安安稳稳地睡去。
“咦?”老太医呆懵。
“凉水,温度偏低些的。”乔弥淡道,宫人立时照办,乔弥拿过适才老太医为公主降过温的锦帕,打湿了放在公主额上,又道:“隔半刻钟,便换一次同样温度的水进来。”
老太医十分好学的想要问什么,还没开口,驸马爷下了逐客令:“不必在这儿守着了,都下去。”他声音低浅:“宫灯也灭几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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