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
柔嘉气恼地直接按住了他的嘴。
这人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满口胡言乱语,非得叫人下不来台。
她一生气,连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萧凛轻笑,薄唇一闭忽然擦过了她的手心。
微湿的触感一传来,柔嘉像被烫到了一般,旋即收回了手,一脸薄怒地嗔着他。
她刚想骂他无耻,但又怕他真的不无耻了,身后的信函也盖不住。
于是忍了忍气,只是默默擦了擦手心,挪开了视线。
眼睛一偏,她忽然看到了那拉的半开的抽屉里躺着的一枚满是裂缝的玉章,视线一顿,声音忽然低了下去:“你怎么还留着?”
都摔成这样了,留下来也没用了。
萧凛顺着她眼神看过去,一伸手径直将那抽屉推了回去,淡淡地开口:“忘了丢了。”
若真是忘了丢了,现在丢了也不迟,他却是直接闭上了。
柔嘉低下了头:“改日再给你刻一个,权当是……银货两讫。”
她难得心平气和地提起庐州的事,萧凛顿了顿:“你知道了?”
白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她想不知道也难。
柔嘉点了点头,她也是一时气急了,以他的高傲,有一千种折磨她的办法,想来也不至于把她丢到那烟花之地。
“救命之恩,一个玉章就打发了?”
萧凛洗清了冤白,语气微微上挑,意有所指。
柔嘉瞧见他得寸进尺的样子又有些气极,她是误会了这件事没错,但之前那捕头、生意和夜闯闺房总没冤枉他吧?
可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跟他吵,她抿了抿唇,抬眼直直地看向他:“那你想怎样?”
“朕想怎么样……”萧凛从她的侧脸抚上去,刮了刮她的唇,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的。”
她能知道什么?
柔嘉脑袋一片浆糊,盯着他双眼看了片刻,才忽想起昨晚快睡着前他抱着她说的话,唰的一下面色通红。
“不……不行。”
柔嘉慌忙后退,紧张到舌头都快打结了。
他是个不讲廉耻的无耻之徒,可她是个正经的闺秀,断不能随了他。
“没见识的东西。”萧凛捏着她的耳尖笑骂了一句,“只许朕伺候你,你受不得一点委屈?”
柔嘉只有他一个人,一切都是他教的,自然不懂得别人怎样,当下被他说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反问了一句:“那你的意思是你见识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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