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挑眉,填饱肚子就上了楼,跟管家张伯交代了一句:“张伯,等宁弋铭回来告诉我一声。不,还是让他直接上来找我一趟,我有事跟他说。”
“哦哦,好的。”张伯答应下来,目送宁夏上了楼。
这一等就等到下午六点多,哼着歌的宁弋铭回来了。他一把将车钥匙丢在茶几上,翘着个二郎腿在沙发上摊成一张饼,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香气,大着嗓门问:“王姨,今天晚上吃炖牛肉吗?”
王姨从厨房冒出半截身子,抽空应道:“是咯,小姐说想吃牛肉了。”
“我姐在家呀?”宁弋铭嘟囔了几声,忽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就对上管家张伯那张长了皱纹的脸。他舒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张伯,你走路都没声儿的么?”
张伯露出个歉意的笑,指了指楼上:“小姐说有事找你,让你回来就去她房间一趟。”
“知道啦,知道啦。”宁弋铭敷衍地起身,两手插兜造型凹得又酷又拽:“肯定是因为挂了她的电话,等着我回来数落我了。嗐,我都习惯了。”
张伯欲言又止,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宁弋铭这回可能不太一样。因为再早一点的时候宁夏跟他要一根棍子,还点明要抽人非常疼的那种。于是他就找了一根细细长长的竹条,只有一指那么宽,长度也适中。别的用处没有,打在人身上是肯定很疼。
“少爷,”张伯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一脸无所谓的宁弋铭,委婉地提醒他不要惹宁夏生气:“小姐也是担心你,你就低头认个错,别死犟着惹她不高兴。”
宁弋铭摆了摆手,完全没能听出张伯言语间的暗示与忧虑,哼哼道:“我才没有惹她不高兴。行吧,我会让着点她的。好男不跟女斗,谁让我有这么个动不动就不高兴的姐姐呢?”
张伯还想劝他收敛些,一见到倚在二楼栏杆边的身影,他登时就闭了嘴。宁弋铭台阶走到一半,抬头就对上了宁夏居高临下望过来的视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怎么感觉老姐今儿的眼神特别具有杀气?
宁弋铭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心想一定是错觉。他姐看着高冷,其实内里妥妥的小公举,就是太要强了不肯表露出来而已。对他这个弟弟更是有求必应,不可能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盯着他的。
“姐,一天不见我可想死你了。”宁弋铭噔噔噔跑上楼,说着就要给宁夏一个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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