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新来的学生,萧卿颜准备歇歇再去隔壁庭院,岑鲸也喝完了最后一口茶,让萧卿颜放自己走。
“再不让我走,我怕秋姝来爬你这屋顶,看你是不是把我给吃了。”
萧卿颜嫌弃万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养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粘人。”
岑鲸听出言下之意,问:“岑奕那来消息了?”
萧卿颜支着脑袋:“给我写了好几封信,说不让他回来,他就想法子把你带边境去,说得好像他敢一样。”
如果岑鲸身体健康,这话说出来还有人信,偏偏岑鲸身体不好,就是给岑奕十个胆,他恐怕都不敢随便把岑鲸带出京城去。
岑鲸听了直笑,两人又闲聊几句,萧卿颜才放岑鲸离开。
岑鲸回到隔壁庭院,刚一露面白秋姝就凑了过来,安馨月和她一起,调笑道:“可算回来了,秋姝等你许久,我都怕她等不及,游湖过去找你呢。”
白秋姝皱了皱鼻子:“我会轻功,不用游湖。”
并没有否认自己是真的想闯一闯隔壁的水榭。
庭院内学生众多,娱乐活动也很多,像什么联诗作对、流觞曲水,当真是要多风雅有多风雅。
偏白秋姝不爱风雅,就拉着岑鲸去吃宴会上提供的点心,说是吃到好几样味道绝妙的,想让岑鲸也尝一尝。
岑鲸坐下品尝,白秋姝也跟着吃了两块,还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嘴里呢喃着“奇怪”二字。
岑鲸问她:“什么奇怪?”
白秋姝:“你还没来的时候,好几个人跑来问我你在哪,如今你来了,那些人明明看到你却又不过来找你,真奇怪。”
一旁的安馨月猜到白秋姝说的是谁,略微冷了神色,道:“别管他们。”
岑鲸和白秋姝看向安馨月:“怎么说?”
安馨月:“那些都是甲地班的。”
白秋姝:“阿鲸班上的?是想跟阿鲸打招呼吗,那他们干嘛不过来?”
安馨月撇了撇嘴:“没脸吧,你们不知道,因为临近会试,阿鲸又是未来的丞相夫人,他们怕被人说趋炎附势,便都离阿鲸远远的。如今没了这层顾虑,也知道阿鲸下个月嫁人后不会再来书院,都有些后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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