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最终我还是没有逃,因为陈非池看见我了。
哼,我再怂,好歹也是已经成年的大人了,而他是小屁孩,我要一碰见他就走,以后在他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好歹、好歹打个招呼再走,都能把脸面捡回来一点点。
我刚将自己的身体移到陈非池面前,然后就被他喷出来的烟呛的咳嗽起来。
哎,他那时候实在是恶劣的很。
平复后,我就去摘陈非池叼在嘴角的烟,结果摘了半天,没摘下来……
他竟然把烟嘴咬着了,不让我摘,还仰着下巴,一脸挑衅。
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直接用手把烟头给掐了。
(笑)
气氛一度尴尬,陈非池瞪我,我瞪他。
为什么我会去主动招惹陈非池呢?我想可能是因为他那个时候还没长高,比我都矮半个头,我觉得他相比之下没那么有威慑力?柿子捡软的捏嘛。
之后陈非池拿掉嘴边的烟,似乎要说话,我连忙抢先一步对他说:“陈非池,再晚也要回家睡觉。”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嗯,我还是有点儿怂。
从我走一直到出了门,齐洛始终笑个不停,笑声像鹅叫一样。
Angele,你有没有听过鹅叫?
‘咯咯咯咯咯咯……’
鹅就是这样叫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养过一只大白鹅……
咳咳咳……我上车之后,给陈姨打了电话,对她说抱歉,没有完成把陈非池带回来的任务,陈姨对这个结果并不太意外,反而安慰我几句,就让司机送我回家。
也许是陈姨给我妈打过电话,我那天即便晚上十一点才到家,我妈都并没有责备我。
我妈平日里对我有门禁,大学下晚自习是九点,她规定我不能超过九点半回来,因为我是在我家斜对面的F大上大学。因为大学离家很近,所以干脆继续住在家里。
(笑)幸亏F大要比我爸任教的S大要好,不然我妈准得让我上S大。
(沉默)
嗯,之后的几天,谁都没有提过让我给陈非池辅导功课的事,我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还暗暗松了口气。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陈非池的来电。准确来说,或许他并没有给我打电话的想法,只是不经意间拨动了电话。电话那边非常嘈杂,音乐声震耳欲聋,还有其他男生的嬉闹。
我听到他们说:‘陈非池,你就这点酒量?今天可是你让我们来开aty。’
又说,‘哈哈,陈非池,你再不醒,咱们就把你家给搬空了。’
接着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陈非池始终没说话,我喂了几声,电话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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