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抄兜,另一只牵住她,扬起眉:“那你张嘴干嘛?”
她结巴:“露露露台太冷,我鼻子塞了,要用嘴呼吸。”
他瞧见她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忍不住想:
她这会儿脖子肯定是粉的,还有软绵绵的……
咳咳,打住打住。
陈非池稳了稳心神,面不改色说:“我怕我吻着吻着就想做。”
这的确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方才他瞧见他母亲的影子在窗帘那儿一晃而过,不一会儿,便听见了关门的细微吱呀声。
很显然,他母亲又听墙角了。
他也是服了她,这么多年还跟个小孩似的,不过这也怪家里那老头子,惯得实在是太厉害。
先前的话题说的那样露骨,要是他们再呆久点,他怕他妈会看轻宋岩。
听到陈非池的话,宋岩将手从他手心抽开,拉开门,往外看了看,走出去,嘀咕道:“怎么总是这么色?”
“我不对你色对谁色?”
“我偶尔也想看你的那种样子。”
“哪种样子?”陈非池揽住她的肩,手指拨弄她黑色毛衣上的绒毛,唇角止不住上扬。
宋岩打量了眼陈非池黏糊糊的神态和动作:“就是你看着别人的时候的样子。”
就像上台时那样,超有气质超帅,而现在这样好像她的宠物狗旺旺。
陈非池马上放开她,双手抄兜,板起脸。
宋岩瞅了瞅,忍不住说:“你这样好像我欠你几辈子债似的。”
陈非池:“……”
宋岩叹口气,“算了算了。”
经常性不是欠债脸,就是黏糊糊脸,帅的感觉少了好多。
陈非池一脸不满地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就响起来。
来电的是陈母。
陈非池接过,不耐烦说:“我们马上回宴会厅。”
陈母道:“你别来了,直接和岩岩走吧。”
要是寻常,陈非池不用陈母说,直接就走了。可此刻,陈非池当陈母把他们想成被性|欲冲昏头脑,急着上床的男女,便已打消了走的心思,淡声说:“我们快到宴会厅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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